第27章 上班中
迪克格雷森aka前罗宾、现夜翼，本以为与蝙蝠侠分开后会是绝美的单人独奏曲，甚至想开启乐团模式，却不料乐团模式倒是进行的还算样子，只是这首独奏曲实在演的不成调子。
先是知道前导师在跟自己分手火速无缝衔接了一位新罗宾，后是自己知道哥谭出事后给对方打电话被无情拒绝，现是前导师直接一通电话打来半天只说了一句回来。
迪克：保持微笑！
说道新罗宾，迪克心里是有些五味杂陈的，他一方面告诉自己这跟杰森没关系都是布鲁斯的错，布鲁斯就这样随便找了一个人顶替他，一方面他又厌烦着这个孩子的存在，被使用的名字、被占用的位置、迁怒无辜的自己。这让一切都让迪克感到不快，不仅是杰森更是对自己。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很不愉快，尽管杰森笑着向被人打到在的他伸出手，他却板着脸推开杰森的手。自那以后为数不多的见面中，他都明显的感到杰森看见他的僵硬，更不要提他跟布鲁斯大吵后，杰森一整个将他忽视的动作。
“天哪，迪克快看这个。”野兽小子火急火燎的推开门。
“什么？加尔，你应该学会先敲门。”迪克无奈道。
“别管那些了，老兄。你必须先看看这个。”野兽小子将电脑放在迪克面前，他的脸上带些严肃，“网上这段视频都快传疯了。”
迪克点开视频的播放按钮，视频运镜很快还很模糊显然是有人在偷录。
首先在镜头第一面自拍的是位男性，他的喘息剧烈语气惊慌，头发衣服凌乱，领子上沾着些许血液。
他紧张的开口，身后还有几具被打着马赛克的物体，“我我现在在哥谭的帝王剧院，如果我死了这就是我最后留给世间的东西。”
视角转换前方的镜头转变成，小丑挟制着金发女孩站在中央，超人、蝙蝠侠、钢铁侠、美国队长围着他站成了一个圈，因为是偷录只显示到半身。
或许是视频传送的原因，小丑的声音有些失真却挡不住他正在狞笑，他一手拿着类似开关的东西一边与蝙蝠侠交谈着。
迪克虽听不清小丑的蝙蝠侠的交谈却能猜到小丑的套路，逃不过小丑最喜欢的体现人性的选择游戏。
“放她走。”一个身影从蝙蝠侠身后窜出，他作投降姿态举起双手渐渐先前走，“我是罗宾。”男孩高喊着，不顾蝙蝠侠在他身后叫停，走到小丑面前，“我来做你人质！”
迪克紧张极了，直到他亲眼看着小丑一拳打在杰森脸上然后重重的抓住他的脖子，眼见杰森的发出缺气的嗬嗬声。迪克终于忍不住在野兽小子惊恐眼神里一角踹飞床边的椅子，他一边在心里骂杰森莽撞一边暗叹他的勇气，又忍不住去看后续，连录视频的男人也惊诧的小声说着天哪不之类的祈祷话语！
混乱中想要按动按钮的小丑的身体不知怎的突然僵在空中，被摔在地上的罗宾快速爬起，只见他暴起一脚踢飞小丑手中的遥控器，下一刻他的拳头狠狠回击在小丑脸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串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的音频打码的声音，直到蝙蝠侠向前拉开他的时候，罗宾绿色的作战手套前端都被染成红色。
被蝙蝠侠拉起的罗宾还抹了抹鼻子下血迹随后一口呸在小丑身上。
“滚你的！”被蝙蝠侠架在怀里的他还试图踢在小丑脸上。
迪克以他60的视力发誓绝对看到在罗宾开骂的第一句起，晃动的镜头划过钢铁侠乐到喷得的表情和美国队长已经呆滞的脸。
跟杰森只有过短暂交流的迪克：啊，他说话是这样的吗？！
只看到罗宾被小丑抓住脖子就急冲冲的野兽小子：
转回正题，原本在泰坦塔的迪克突然接到了布鲁斯让他回哥谭的电话。本来迪克不打算回去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他们之间闹矛盾，布鲁斯亲自打来电话应该也是要事。
跟泰坦的几位队友告别之后，迪克刚到哥谭的公寓没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迪克打开门，门外是穿着哥谭高中的校服的杰森，男孩抱着胸向他点了点头。
“嘿。”迪克道，他让开位置让杰森进门看到男孩沉默着做到沙发上，迪克试图带动一些气氛，他打开几个月没人住依旧琳琅满目的冰箱。
迪克双手合十：感谢布鲁斯！
布鲁斯：我看你想感谢的是我的钱吧？
杰森接过迪克递给他的罐装饮料，终于开口道：“精酿？”
“首先未成年人不应该喝酒，其次布鲁斯也不会放这些东西。”迪克替杰森打开拉环，递到对方面前，“苹果汁。”
男孩小声嘟囔一句接过果汁，基于视频里的那些十分优雅发言，迪克猜这句话大概也很优雅吧。迪克怂肩，反正就当他什么也没听见。
“说吧，他让你来是什么事？”
“布鲁斯让我转交给你。有人在警局指名找罗宾。”杰森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迪克面前，“东尼祖科害死你父母的人还正在残害马戏团的员工。”
“东尼祖科已经死了！”迪克翻过照片不忍直视上面的惨状，“我和布鲁斯亲手将他送进去的，而且这种作案手法更像马罗尼家族的手法”
“或许他死而复生然后嫁祸个罗马尼也说不定呢，老兄。”换作以前他也许不会往这个方面想，可谁叫他现在每天还跟死神待在一起呢，“gcpd在现场发现了其他的证据，足够指控这人是在用马戏团成员的死亡献祭之类的。”
杰森抄起书包站起，他看了一眼手表演讲还有半小时他得走了。
“对了，记得晚上回去。布鲁斯想见你。”
迪克一头栽在电脑前，不管他怎么调查甚至偷偷潜入gcpd的安全网里，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东尼祖科早就死了，死在他被关进监狱的一月后，在他操场放风的时候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捅了肚子大出血死亡，之后不出半年他的家人也都全部被发现死在家里，这在当时还引起了轰动。东尼祖科替谁卖命又是被谁害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迪克想不通，凶手让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好像一个已经死去的幽灵重返人间对他进行报复，想到杰森的话，他拿出手机给在旧金山的渡鸦发了一条信息。
迪克没注意或者说现在的他也根本无法注意，在他脑袋磕在桌子上的时候，就在他的窗外正飘着一堆男女。
为首的显然是一对夫妻，他们穿着绿色的胸前写着大大的g，而在队伍尾端则是一名是被用链条拴住双眼放空的黑发死神。
“安！”玛丽顺着铁链把我拽到身前，兴奋的介绍，“快看！我儿子是不是特别帅！”
我死鱼眼：他脸跟桌子贴平了，我怎么看的见！
我突然发现华点：倒是屁股好像很翘的样子唉！
“快！安！他睡着了！”约翰拉住我另一条胳膊，同时回首跟他身后的同伴道，“快都准备好了！”
迪克在做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这种表达看起来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的潜意识从未如此清晰，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在现实发生的一样，连他伸手触碰地面都有着真实的反馈感。
“往前走。”缥缈的女声在他耳边回荡。
“谁！”迪克条件反射做出战斗姿势环顾四周。
“往前走。”声音还在诉说，像是引导他前进一般，一双看不见的却能感受到是女性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拽住他向前走去。
“你是谁？”他忍不住问。
实际上是安阳：我不是说让你走了吗！怎么还不走啊！算了我亲自动手！
未知的力量好像没有伤害他意思，意识到这点的迪克顺着对方的力道继续前进，正当他想再次发问的时候，对方停了下来。
“到了。”
“什么？到哪”
迪克问不出后面的话了，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建筑，红白配色的马戏团——承载他少时最快乐的地方也承载了他最害怕噩梦的地方。
“哈利马戏团。”迪克缓缓说出建筑的名字，下一刻他就出现在马戏团内。
“迪克，好小子！”一双大手将少年的他举起，男人踩着大球将他抛起。
“我接到了你，孩子。”画着小丑的妆容的男人一把接住他抱着他在空中转圈，男人将他放在帘子前，“去吧！”身着演出服的女人们拉开帘子将他推了进去。
舞台上的带着礼貌的主持人向观众们高声大喊，“女士们！先生们！下一个节目！”
“有请飞翔的格雷森！”
眼前的景象变换，迪克站在高台上向下看去，做了千百次的动作他却在犹豫。
“怎么了，儿子？”一只有力手抵在他的后背，男人安抚着他，“爸爸在这。”
“我在害怕，我害怕跳下去是个错误。”迪克仍犹豫不决，“当我害怕跳下去的时候，你们离我而去。我害怕当我跳下去的时候，你们就会再次消失在我眼前。”
“听着儿子。”男人搂住他的肩膀，“若说这个世界上能保持永恒的——那就是我和玛丽对你的爱。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我抱起刚出生你的感受，小小的软软的却又那么沉重，你让我意识到我是个父亲。我们很抱歉让你目睹了最不幸的一切，但你要记住这跟你没有关系，你无需愧疚，布鲁斯韦恩是个好人他替我们抚养你，你很出色！你要记得孩子，你所要做的就是向前走去！大步向前！”
“看，妈妈也等着你呢。”男人扶着他的头让他看向另一边，高台对面的女人露出笑容向他们挥手。
“所以跳吧！迪克！”
“飞吧！格雷森！”
“接住你了！我的小鸟！”
他跌落到母亲怀抱里，这个迟来的怀抱是如此温暖。
视角再次转换，马戏团转变成了一家豪华餐厅的走廊。
恢复了正常的身体迪克捂着头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不明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快点儿子！人家等着你呢！”穿着裙子的女人抓住他的手，高跟鞋急速的踢踏在地上。
“妈妈！”迪克话都有些说不明白，“所以是刚刚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等等，前面是那人爸爸？”
“不一直都在做梦吗。”站在门口穿着侍从衣服男人说道，满脸写着我怎么生了一整个这么蠢的儿子。
迪克：？？？跟我搁这盗梦空间呢？
“快点，记得好好表现别跟平时是的，让你妈面子都在同事面前掉光了。”玛丽一把将迪克推进门内猛地关上门，随后又悄咪咪的打开一点缝隙探着头对着屋里的两人挥了挥手这才满意的关上。
我看着被玛丽推进来还一脸蒙圈的男人，僵硬的举起手挥了挥，半晌憋出一句。
“吃了吗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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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知道前导师在跟自己分手火速无缝衔接了一位新罗宾，后是自己知道哥谭出事后给对方打电话被无情拒绝，现是前导师直接一通电话打来半天只说了一句回来。
迪克：保持微笑！
说道新罗宾，迪克心里是有些五味杂陈的，他一方面告诉自己这跟杰森没关系都是布鲁斯的错，布鲁斯就这样随便找了一个人顶替他，一方面他又厌烦着这个孩子的存在，被使用的名字、被占用的位置、迁怒无辜的自己。这让一切都让迪克感到不快，不仅是杰森更是对自己。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很不愉快，尽管杰森笑着向被人打到在的他伸出手，他却板着脸推开杰森的手。自那以后为数不多的见面中，他都明显的感到杰森看见他的僵硬，更不要提他跟布鲁斯大吵后，杰森一整个将他忽视的动作。
“天哪，迪克快看这个。”野兽小子火急火燎的推开门。
“什么？加尔，你应该学会先敲门。”迪克无奈道。
“别管那些了，老兄。你必须先看看这个。”野兽小子将电脑放在迪克面前，他的脸上带些严肃，“网上这段视频都快传疯了。”
迪克点开视频的播放按钮，视频运镜很快还很模糊显然是有人在偷录。
首先在镜头第一面自拍的是位男性，他的喘息剧烈语气惊慌，头发衣服凌乱，领子上沾着些许血液。
他紧张的开口，身后还有几具被打着马赛克的物体，“我我现在在哥谭的帝王剧院，如果我死了这就是我最后留给世间的东西。”
视角转换前方的镜头转变成，小丑挟制着金发女孩站在中央，超人、蝙蝠侠、钢铁侠、美国队长围着他站成了一个圈，因为是偷录只显示到半身。
或许是视频传送的原因，小丑的声音有些失真却挡不住他正在狞笑，他一手拿着类似开关的东西一边与蝙蝠侠交谈着。
迪克虽听不清小丑的蝙蝠侠的交谈却能猜到小丑的套路，逃不过小丑最喜欢的体现人性的选择游戏。
“放她走。”一个身影从蝙蝠侠身后窜出，他作投降姿态举起双手渐渐先前走，“我是罗宾。”男孩高喊着，不顾蝙蝠侠在他身后叫停，走到小丑面前，“我来做你人质！”
迪克紧张极了，直到他亲眼看着小丑一拳打在杰森脸上然后重重的抓住他的脖子，眼见杰森的发出缺气的嗬嗬声。迪克终于忍不住在野兽小子惊恐眼神里一角踹飞床边的椅子，他一边在心里骂杰森莽撞一边暗叹他的勇气，又忍不住去看后续，连录视频的男人也惊诧的小声说着天哪不之类的祈祷话语！
混乱中想要按动按钮的小丑的身体不知怎的突然僵在空中，被摔在地上的罗宾快速爬起，只见他暴起一脚踢飞小丑手中的遥控器，下一刻他的拳头狠狠回击在小丑脸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串所有人都能听的清楚的音频打码的声音，直到蝙蝠侠向前拉开他的时候，罗宾绿色的作战手套前端都被染成红色。
被蝙蝠侠拉起的罗宾还抹了抹鼻子下血迹随后一口呸在小丑身上。
“滚你的！”被蝙蝠侠架在怀里的他还试图踢在小丑脸上。
迪克以他60的视力发誓绝对看到在罗宾开骂的第一句起，晃动的镜头划过钢铁侠乐到喷得的表情和美国队长已经呆滞的脸。
跟杰森只有过短暂交流的迪克：啊，他说话是这样的吗？！
只看到罗宾被小丑抓住脖子就急冲冲的野兽小子：
转回正题，原本在泰坦塔的迪克突然接到了布鲁斯让他回哥谭的电话。本来迪克不打算回去了，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他们之间闹矛盾，布鲁斯亲自打来电话应该也是要事。
跟泰坦的几位队友告别之后，迪克刚到哥谭的公寓没多久，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迪克打开门，门外是穿着哥谭高中的校服的杰森，男孩抱着胸向他点了点头。
“嘿。”迪克道，他让开位置让杰森进门看到男孩沉默着做到沙发上，迪克试图带动一些气氛，他打开几个月没人住依旧琳琅满目的冰箱。
迪克双手合十：感谢布鲁斯！
布鲁斯：我看你想感谢的是我的钱吧？
杰森接过迪克递给他的罐装饮料，终于开口道：“精酿？”
“首先未成年人不应该喝酒，其次布鲁斯也不会放这些东西。”迪克替杰森打开拉环，递到对方面前，“苹果汁。”
男孩小声嘟囔一句接过果汁，基于视频里的那些十分优雅发言，迪克猜这句话大概也很优雅吧。迪克怂肩，反正就当他什么也没听见。
“说吧，他让你来是什么事？”
“布鲁斯让我转交给你。有人在警局指名找罗宾。”杰森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迪克面前，“东尼祖科害死你父母的人还正在残害马戏团的员工。”
“东尼祖科已经死了！”迪克翻过照片不忍直视上面的惨状，“我和布鲁斯亲手将他送进去的，而且这种作案手法更像马罗尼家族的手法”
“或许他死而复生然后嫁祸个罗马尼也说不定呢，老兄。”换作以前他也许不会往这个方面想，可谁叫他现在每天还跟死神待在一起呢，“gcpd在现场发现了其他的证据，足够指控这人是在用马戏团成员的死亡献祭之类的。”
杰森抄起书包站起，他看了一眼手表演讲还有半小时他得走了。
“对了，记得晚上回去。布鲁斯想见你。”
迪克一头栽在电脑前，不管他怎么调查甚至偷偷潜入gcpd的安全网里，得到的只有一个答案东尼祖科早就死了，死在他被关进监狱的一月后，在他操场放风的时候被人用磨尖的牙刷捅了肚子大出血死亡，之后不出半年他的家人也都全部被发现死在家里，这在当时还引起了轰动。东尼祖科替谁卖命又是被谁害死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迪克想不通，凶手让现在的局面看起来好像一个已经死去的幽灵重返人间对他进行报复，想到杰森的话，他拿出手机给在旧金山的渡鸦发了一条信息。
迪克没注意或者说现在的他也根本无法注意，在他脑袋磕在桌子上的时候，就在他的窗外正飘着一堆男女。
为首的显然是一对夫妻，他们穿着绿色的胸前写着大大的g，而在队伍尾端则是一名是被用链条拴住双眼放空的黑发死神。
“安！”玛丽顺着铁链把我拽到身前，兴奋的介绍，“快看！我儿子是不是特别帅！”
我死鱼眼：他脸跟桌子贴平了，我怎么看的见！
我突然发现华点：倒是屁股好像很翘的样子唉！
“快！安！他睡着了！”约翰拉住我另一条胳膊，同时回首跟他身后的同伴道，“快都准备好了！”
迪克在做梦，他知道自己在做梦，这种表达看起来让人摸不着头脑，但他的潜意识从未如此清晰，周围的一切就好像在现实发生的一样，连他伸手触碰地面都有着真实的反馈感。
“往前走。”缥缈的女声在他耳边回荡。
“谁！”迪克条件反射做出战斗姿势环顾四周。
“往前走。”声音还在诉说，像是引导他前进一般，一双看不见的却能感受到是女性的手突然握住他的手，拽住他向前走去。
“你是谁？”他忍不住问。
实际上是安阳：我不是说让你走了吗！怎么还不走啊！算了我亲自动手！
未知的力量好像没有伤害他意思，意识到这点的迪克顺着对方的力道继续前进，正当他想再次发问的时候，对方停了下来。
“到了。”
“什么？到哪”
迪克问不出后面的话了，他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建筑，红白配色的马戏团——承载他少时最快乐的地方也承载了他最害怕噩梦的地方。
“哈利马戏团。”迪克缓缓说出建筑的名字，下一刻他就出现在马戏团内。
“迪克，好小子！”一双大手将少年的他举起，男人踩着大球将他抛起。
“我接到了你，孩子。”画着小丑的妆容的男人一把接住他抱着他在空中转圈，男人将他放在帘子前，“去吧！”身着演出服的女人们拉开帘子将他推了进去。
舞台上的带着礼貌的主持人向观众们高声大喊，“女士们！先生们！下一个节目！”
“有请飞翔的格雷森！”
眼前的景象变换，迪克站在高台上向下看去，做了千百次的动作他却在犹豫。
“怎么了，儿子？”一只有力手抵在他的后背，男人安抚着他，“爸爸在这。”
“我在害怕，我害怕跳下去是个错误。”迪克仍犹豫不决，“当我害怕跳下去的时候，你们离我而去。我害怕当我跳下去的时候，你们就会再次消失在我眼前。”
“听着儿子。”男人搂住他的肩膀，“若说这个世界上能保持永恒的——那就是我和玛丽对你的爱。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我抱起刚出生你的感受，小小的软软的却又那么沉重，你让我意识到我是个父亲。我们很抱歉让你目睹了最不幸的一切，但你要记住这跟你没有关系，你无需愧疚，布鲁斯韦恩是个好人他替我们抚养你，你很出色！你要记得孩子，你所要做的就是向前走去！大步向前！”
“看，妈妈也等着你呢。”男人扶着他的头让他看向另一边，高台对面的女人露出笑容向他们挥手。
“所以跳吧！迪克！”
“飞吧！格雷森！”
“接住你了！我的小鸟！”
他跌落到母亲怀抱里，这个迟来的怀抱是如此温暖。
视角再次转换，马戏团转变成了一家豪华餐厅的走廊。
恢复了正常的身体迪克捂着头环顾四周，又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不明所以，“这又是怎么回事？”
“快点儿子！人家等着你呢！”穿着裙子的女人抓住他的手，高跟鞋急速的踢踏在地上。
“妈妈！”迪克话都有些说不明白，“所以是刚刚在做梦还是现在在做梦？等等，前面是那人爸爸？”
“不一直都在做梦吗。”站在门口穿着侍从衣服男人说道，满脸写着我怎么生了一整个这么蠢的儿子。
迪克：？？？跟我搁这盗梦空间呢？
“快点，记得好好表现别跟平时是的，让你妈面子都在同事面前掉光了。”玛丽一把将迪克推进门内猛地关上门，随后又悄咪咪的打开一点缝隙探着头对着屋里的两人挥了挥手这才满意的关上。
我看着被玛丽推进来还一脸蒙圈的男人，僵硬的举起手挥了挥，半晌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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