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你和御坂】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头一遭，薇尔莉特，对自己表现出感兴趣。
介闻声，愣住，脑子有些发懵。
“……你。”他咂咂舌，旋即回问，“怎么突然……”
“不知道，刚刚想起一些关于你的事，比较在意。”
这倒是实话。
介：“行吧。”
想起明天不必早起班，介忽然来了兴致，困意消退不少，随后，他披外套，从被窝里坐起来，身体一歪，斜趴在床边。薇尔莉特窥到出现在枕边的脑袋，也由平躺该为侧卧。
两人四目相交，就算睡的不是一张床，也有种在吹枕边风的画面感。
“还记得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吗？”薇尔莉特先开口，“就咱俩一起去酒吧，回来在河边的时候。”
介稍稍回想，不好意思的笑，“呃，那次啊……我喝多了对吧，貌似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酒话？”
“不对。”
“怎么？”
薇尔莉特脑袋向前伸了伸，“我当初也以为你在胡言乱语，但是，现在感觉不像。”她眨眨眼，一股脑将那些印象深刻的内容倾倒出，“你说自己死过两次，但每次醒来都在全新的地方，还有穿越，这些我都不明白，能解答一下吗？”
“呃，我……我说过？”介汗颜。
“你说过，我的记忆力很强的，不可能记错，后来你不是还打算跳河吗，说那样可以回去。”
“啊这……这……”被怼得哑口无语，介悄悄移开目光，“这种事，不重要吧。”
不是他矫情，而是这类问题从未有人问过，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复，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就这样告诉别人自己来自其他世界什么的，总感觉会被当精神病，就算是薇尔莉特这种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存在，恐怕也会一边摸自己额头一边问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要不换个话题？”尴尬不已，他连忙提议。
“不能告诉我？”薇尔莉特有点遗憾，抿抿嘴，她考虑了些许时间，“那就讲讲你跟御坂的事吧，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失去她的。”
闻声，介再次愣住，并且，这一回，眉间还多了几道皱纹。
毕竟那都是被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当中很多画面情节都堪称梦魇，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也不敢回想的。
“我说，能不能再换一个，啊哈哈，比如……”
接连两次被拒绝，薇尔莉特顿时觉得无语。
“为什么？”她闷闷的问，“我真的很想知道，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我……”介的眼中，渐渐失去高光，“对不起。”
“……”
向前再凑近些，一番仔细观察，薇尔莉特发现介在回避直视，于是询问道：“你很困扰？”
“还、还好。”定定神，介勉强挤出笑脸。
“薇尔莉特，抱歉呢，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分享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可我。”
“这个话题能到此为止吗？”
为什么要对她遮遮掩掩的，薇尔莉特想不通，明明彼此的关系比刚认识的时候增进了许多。
不想结束，薇尔莉特反问：“我们是朋友吧，书说朋友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关系。”
介挠挠脸颊，解释道：“书是书，做人不能太死板的，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多变。”
“我还是想……”
又准备刨根问底了。
她正犹豫，介弯曲的手指悄悄凑到她额前，亲昵的弹了下，一句“改天再说”后，介重新缩回被窝。见此，薇尔莉特把脑袋伸出床边，注视着下方，她本想再坚持几句，结果又怕引起对方像以前那样触底反弹，只好暂时搁置。
感觉，真是糟透了，不但没聊成在意的话题，还疑似给别人造成困扰。
“晚安，小可爱。”下方传来低沉冗余的声音。
翻身，薇尔莉特重新平躺，望住天花板沉思，一阵后才小声回答：
“晚安，介。”
那一夜，她在床翻来覆去了很久，最终迷迷糊糊的入睡。
……
周日晚，希尔薇从伊芙加登家回来了，介因为手中的信件多得送不过来便没有跟霍金斯一起去，待手里的事好不容易忙完，他决定先去趟医院。
刚推开病房的门……
“介，我回来啦，呼呼。”小丫头满脸红光，眉飞色舞的扑进他怀里。
他轻轻回抱住小丫头，发现病房里还有霍金斯和嘉德丽雅。
“哇噢，跟希尔薇这么亲密的吗。”嘉德丽雅吻了下手指，坏笑中走前，“别在这种地方啊，当心那孩子吃醋噢，噗。”
介头皮阵阵发麻，阴恻恻的说，“这种玩笑不要乱开，姐姐。”
“要不要姐姐教你怎么处理？”嘉德丽雅神秘的挤挤眼，抵到他耳边，“你也抱抱那孩子表示公平，怎么样。”
“姐姐，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没处发泄，诶。”
倒是希尔薇，在听到对话后马深以为然，松手，再后退半步。“对呢，我得注意影响，不能再在姐姐面前和介这么亲热了，诶嘿嘿。”
介的表情，只能用愁苦来形容，“又来了又来了，你俩成心的是吧。”
为什么身边这些女的都这副样子呢，希尔薇、爱丽丝、莎拉、奥蕾莉亚、嘉德丽雅，似乎都对炒CP乐在其中，也就艾丽卡和薇尔莉特比较正常。
过一会，希尔薇从大大小小的手提袋里取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到介面前。
“这是养父母让我带给介的礼物。”
“我还有礼物？”接过来，介掂了掂重量，“可以打开吗？”
希尔薇点点头，介几下撕开包装纸，映入眼帘的是排序整齐的巧克力，从色泽与香味来看，价值甚至超过了自己当初送出去的。
“他们干嘛那么客气呢。”他自说自话，抓起一块往希尔薇嘴里塞，希尔薇措手不及，差点咬到他手指。
介对甜食不是特别感冒，自己尝了一块后，决定把剩下的分给两个小姑娘，薇尔莉特口说不用，然而当巧克力被介塞进嘴里，最后也扭开淡淡酒红的脸，默许下来。
“我还有两套新衣服，呼呼。”小丫头昂起头，开始炫耀，介诧异得嘴都合不拢。
对方居然对小丫头宠爱到这种程度，仅呆两天就又是衣服又是昂贵的回礼。介无意间瞥向薇尔莉特，心情多少有些愁闷。
明明都是养女，这待遇差简直是天壤之别，算自己和霍金斯买的，希尔薇现在都已经有六套衣服了，比起她，薇尔莉特几乎得用可怜来形容。
一套白衬衣加绿裙子，一套人偶服。
他想，再过一阵，自己或许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给薇尔莉特送套衣服了。
……
十一点半，金属与金属撞击的声音仍在病房里回想。
随着名册里最后一行信息录完，薇尔莉特困倦的打出哈欠，间或瞥向在床边。
“今晚也住这里吗？”她随口一问。
“是的。”介回答完，拎起垃圾桶走到外面，几分钟过后，回来开始准备地铺。
他其实，是被希尔薇从公司赶出来，被迫住下的。
半小时前，他跟希尔薇三人一起乘汽车回到公司，之后，霍金斯两人又不知所踪，整个公司只剩他跟希尔薇，他本想早点睡觉，谁想……
希尔薇：“介，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陪姐姐吗？”
介：“陪她干嘛，我回来睡觉啊。”
希尔薇：“可你这两天不都住在那里吗，嘉德丽雅姐姐说的。”
介：“呃，那是……出了意外。”
原以为话题到此为止，怎料希尔薇越来越不可理喻，非要他去医院住，拗了半天，希尔薇丢出王炸————“是你说的姐姐一个人住医院会孤独，你之前让我去我都去了。”
于是，被噎得哑口无言的介，又从公司前往医院。反正在哪睡都一样，何况经过前两晚，他现在已经不对和薇尔莉特住一个房间这种事感到局促别扭了。
睡前，介听到来自面的召唤。
“介，陪我说会话行吗？”
“薇尔莉特……”他很诧异，为什么现在的薇尔莉特话越来越多，都快从冰山美人进化成话痨了，“姑奶奶，我明天必须五点半起床呢，能不能明晚再聊？”
介一百八十度翻身，背对床，往被窝里缩了缩脖子。
“我就问一个问题，很快的。”小姑娘不依不饶。
介：“长话短说。”
“还是跟御坂有关。”
他有些懊恼，耐住情绪回答：“都说了别聊跟她相关的事。”
“不是。”薇尔莉特急忙解释，“我是想问那封道别信的最后一句，do御坂9837坚定且珍重这句话，我觉得有语法问题。”
感情，薇尔莉特指的是这。
皱起的眉眼当即舒展开，介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微笑并答复：“没有问题，这是她特有的说话方式，几乎每一句后面都要这样接，嗯，算是口癖吧。”
“口癖？”
“就是习惯啦，我刚开始也不适应，后来慢慢就习以为常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呢？”薇尔莉特好奇，“我认为加这样一句显得赘余。”
介看向窗外苒苒的明月，脑中渐渐勾画起七七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把她跟薇尔莉特联想到一起。
两个面瘫，却都长着一张漂亮的脸，除了性格截然不同。
“而且，还浪费体力，我觉得说话应该简明扼要，用最短的句子表达尽可能多的信息。”
“啊哈哈，你这话说的……”
在介看来，薇尔莉特这番话像是在宣战，冥冥中，他不禁开始想，要是这两个面瘫呆一起，并且薇尔莉特当面说出刚才的话，她俩是不是会因此较劲。
当然，如果争吵起来，薇尔莉特这种乖巧的小天使肯定不是语速连珠带炮，措辞穿针打叶的小恶魔七七的对手。
介：“这是一种表情心情的方式，她跟你一样有很多事不明白，所以就在每句话结尾加自己的想法，行为等等要素。好啦好啦，该睡觉了，明天说。”
“表达、心情？”
薇尔莉特对此反复咀嚼，至此，面彻底安静。
一晃眼，介浑身放松，遁入美好的梦境。
可有件事他还不知道，他的“噩梦”，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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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闻声，愣住，脑子有些发懵。
“……你。”他咂咂舌，旋即回问，“怎么突然……”
“不知道，刚刚想起一些关于你的事，比较在意。”
这倒是实话。
介：“行吧。”
想起明天不必早起班，介忽然来了兴致，困意消退不少，随后，他披外套，从被窝里坐起来，身体一歪，斜趴在床边。薇尔莉特窥到出现在枕边的脑袋，也由平躺该为侧卧。
两人四目相交，就算睡的不是一张床，也有种在吹枕边风的画面感。
“还记得你那天对我说的话吗？”薇尔莉特先开口，“就咱俩一起去酒吧，回来在河边的时候。”
介稍稍回想，不好意思的笑，“呃，那次啊……我喝多了对吧，貌似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酒话？”
“不对。”
“怎么？”
薇尔莉特脑袋向前伸了伸，“我当初也以为你在胡言乱语，但是，现在感觉不像。”她眨眨眼，一股脑将那些印象深刻的内容倾倒出，“你说自己死过两次，但每次醒来都在全新的地方，还有穿越，这些我都不明白，能解答一下吗？”
“呃，我……我说过？”介汗颜。
“你说过，我的记忆力很强的，不可能记错，后来你不是还打算跳河吗，说那样可以回去。”
“啊这……这……”被怼得哑口无语，介悄悄移开目光，“这种事，不重要吧。”
不是他矫情，而是这类问题从未有人问过，让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答复，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就这样告诉别人自己来自其他世界什么的，总感觉会被当精神病，就算是薇尔莉特这种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存在，恐怕也会一边摸自己额头一边问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要不换个话题？”尴尬不已，他连忙提议。
“不能告诉我？”薇尔莉特有点遗憾，抿抿嘴，她考虑了些许时间，“那就讲讲你跟御坂的事吧，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失去她的。”
闻声，介再次愣住，并且，这一回，眉间还多了几道皱纹。
毕竟那都是被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当中很多画面情节都堪称梦魇，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也不敢回想的。
“我说，能不能再换一个，啊哈哈，比如……”
接连两次被拒绝，薇尔莉特顿时觉得无语。
“为什么？”她闷闷的问，“我真的很想知道，一点都不能透露吗？”
“我……”介的眼中，渐渐失去高光，“对不起。”
“……”
向前再凑近些，一番仔细观察，薇尔莉特发现介在回避直视，于是询问道：“你很困扰？”
“还、还好。”定定神，介勉强挤出笑脸。
“薇尔莉特，抱歉呢，并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分享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可我。”
“这个话题能到此为止吗？”
为什么要对她遮遮掩掩的，薇尔莉特想不通，明明彼此的关系比刚认识的时候增进了许多。
不想结束，薇尔莉特反问：“我们是朋友吧，书说朋友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关系。”
介挠挠脸颊，解释道：“书是书，做人不能太死板的，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多变。”
“我还是想……”
又准备刨根问底了。
她正犹豫，介弯曲的手指悄悄凑到她额前，亲昵的弹了下，一句“改天再说”后，介重新缩回被窝。见此，薇尔莉特把脑袋伸出床边，注视着下方，她本想再坚持几句，结果又怕引起对方像以前那样触底反弹，只好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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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在床翻来覆去了很久，最终迷迷糊糊的入睡。
……
周日晚，希尔薇从伊芙加登家回来了，介因为手中的信件多得送不过来便没有跟霍金斯一起去，待手里的事好不容易忙完，他决定先去趟医院。
刚推开病房的门……
“介，我回来啦，呼呼。”小丫头满脸红光，眉飞色舞的扑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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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噢，跟希尔薇这么亲密的吗。”嘉德丽雅吻了下手指，坏笑中走前，“别在这种地方啊，当心那孩子吃醋噢，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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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希尔薇，在听到对话后马深以为然，松手，再后退半步。“对呢，我得注意影响，不能再在姐姐面前和介这么亲热了，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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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身边这些女的都这副样子呢，希尔薇、爱丽丝、莎拉、奥蕾莉亚、嘉德丽雅，似乎都对炒CP乐在其中，也就艾丽卡和薇尔莉特比较正常。
过一会，希尔薇从大大小小的手提袋里取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到介面前。
“这是养父母让我带给介的礼物。”
“我还有礼物？”接过来，介掂了掂重量，“可以打开吗？”
希尔薇点点头，介几下撕开包装纸，映入眼帘的是排序整齐的巧克力，从色泽与香味来看，价值甚至超过了自己当初送出去的。
“他们干嘛那么客气呢。”他自说自话，抓起一块往希尔薇嘴里塞，希尔薇措手不及，差点咬到他手指。
介对甜食不是特别感冒，自己尝了一块后，决定把剩下的分给两个小姑娘，薇尔莉特口说不用，然而当巧克力被介塞进嘴里，最后也扭开淡淡酒红的脸，默许下来。
“我还有两套新衣服，呼呼。”小丫头昂起头，开始炫耀，介诧异得嘴都合不拢。
对方居然对小丫头宠爱到这种程度，仅呆两天就又是衣服又是昂贵的回礼。介无意间瞥向薇尔莉特，心情多少有些愁闷。
明明都是养女，这待遇差简直是天壤之别，算自己和霍金斯买的，希尔薇现在都已经有六套衣服了，比起她，薇尔莉特几乎得用可怜来形容。
一套白衬衣加绿裙子，一套人偶服。
他想，再过一阵，自己或许得找个合适的理由，给薇尔莉特送套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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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半，金属与金属撞击的声音仍在病房里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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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也住这里吗？”她随口一问。
“是的。”介回答完，拎起垃圾桶走到外面，几分钟过后，回来开始准备地铺。
他其实，是被希尔薇从公司赶出来，被迫住下的。
半小时前，他跟希尔薇三人一起乘汽车回到公司，之后，霍金斯两人又不知所踪，整个公司只剩他跟希尔薇，他本想早点睡觉，谁想……
希尔薇：“介，你怎么回来了，不在医院陪姐姐吗？”
介：“陪她干嘛，我回来睡觉啊。”
希尔薇：“可你这两天不都住在那里吗，嘉德丽雅姐姐说的。”
介：“呃，那是……出了意外。”
原以为话题到此为止，怎料希尔薇越来越不可理喻，非要他去医院住，拗了半天，希尔薇丢出王炸————“是你说的姐姐一个人住医院会孤独，你之前让我去我都去了。”
于是，被噎得哑口无言的介，又从公司前往医院。反正在哪睡都一样，何况经过前两晚，他现在已经不对和薇尔莉特住一个房间这种事感到局促别扭了。
睡前，介听到来自面的召唤。
“介，陪我说会话行吗？”
“薇尔莉特……”他很诧异，为什么现在的薇尔莉特话越来越多，都快从冰山美人进化成话痨了，“姑奶奶，我明天必须五点半起床呢，能不能明晚再聊？”
介一百八十度翻身，背对床，往被窝里缩了缩脖子。
“我就问一个问题，很快的。”小姑娘不依不饶。
介：“长话短说。”
“还是跟御坂有关。”
他有些懊恼，耐住情绪回答：“都说了别聊跟她相关的事。”
“不是。”薇尔莉特急忙解释，“我是想问那封道别信的最后一句，do御坂9837坚定且珍重这句话，我觉得有语法问题。”
感情，薇尔莉特指的是这。
皱起的眉眼当即舒展开，介从被窝中探出脑袋，微笑并答复：“没有问题，这是她特有的说话方式，几乎每一句后面都要这样接，嗯，算是口癖吧。”
“口癖？”
“就是习惯啦，我刚开始也不适应，后来慢慢就习以为常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呢？”薇尔莉特好奇，“我认为加这样一句显得赘余。”
介看向窗外苒苒的明月，脑中渐渐勾画起七七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把她跟薇尔莉特联想到一起。
两个面瘫，却都长着一张漂亮的脸，除了性格截然不同。
“而且，还浪费体力，我觉得说话应该简明扼要，用最短的句子表达尽可能多的信息。”
“啊哈哈，你这话说的……”
在介看来，薇尔莉特这番话像是在宣战，冥冥中，他不禁开始想，要是这两个面瘫呆一起，并且薇尔莉特当面说出刚才的话，她俩是不是会因此较劲。
当然，如果争吵起来，薇尔莉特这种乖巧的小天使肯定不是语速连珠带炮，措辞穿针打叶的小恶魔七七的对手。
介：“这是一种表情心情的方式，她跟你一样有很多事不明白，所以就在每句话结尾加自己的想法，行为等等要素。好啦好啦，该睡觉了，明天说。”
“表达、心情？”
薇尔莉特对此反复咀嚼，至此，面彻底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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