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尾酒 2_上司总想进我家户口本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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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尾酒 2

  舌尖轻轻舔舐着,将绵软的冰淇淋卷入口中,很快便被温度融化开来,一丝一缕的甜。

  只不过指尖也就那么大一点地方,沾着的冰淇淋很快便被尽数卷走。

  甜味却仍未淡去,轻轻巧巧地绕上她,藤蔓般缠了上来,勾着舌尖起舞,将呼吸都缠成细碎的声。

  陆悦收回手,染着些许水汽的指尖覆上后颈,勾着周染向前带。

  沙发因交叠的重量而下陷,周染的长发垂了下来,几缕落在布面上,几缕被陆悦绕在手心。

  她半仰着头,眼眶微红,鼻尖也点着红,几丝长发黏连在面侧与脖颈,随呼吸轻颤着。

  陆悦收拢了指,将沁冷的发带进手心,接着倾下身去,先是吻了下鼻尖,再覆上她的唇。

  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周染目光朦胧,身子烫的厉害,肌肤似牛奶般柔软,一碰便像是要融化在她怀中。

  陆悦轻轻地吻着她,唇畔厮磨着,她尝到一丝融化的冰淇淋,被偷到了自己唇齿之间。

  那冰淇淋起初是草莓味,细细品尝后,却又带着些薄荷的清香,像是从肌肤中涌出的,干净而沁冷的甜。

  室内稍有些热,之前酒吧中买的饮品,还被陆悦搁置在桌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酒吧中最受欢迎的饮品之一,清甜可口的西瓜汁中,加入了一大勺草莓冰淇淋,口感十分丰富。

  不过,陆悦却没什么心思去品尝,任由玻璃杯摆在桌上,任由冰淇淋慢慢融化。

  冰冷的杯壁上凝出些水露来,指尖一碰,便悄悄地滑落下来。

  玻璃杯之中,草莓冰淇淋浮在西瓜汁上,颜色是细腻而柔软的粉,像是初春染着露的花蕊。

  她持着细长的白瓷小勺,小心戳了下融化的冰淇淋,十分轻易地没入其中。

  西瓜汁涌了上来,与暖融的冰淇淋一同,绵绵地包裹着白瓷小勺,缠着她不愿走。

  她稍用了一点力,小勺便又下滑些许,冰淇淋浸没在水中,被弄得摇摇晃晃、浮浮沉沉,早就失了掌控。

  水声窸窣微碎,吟声软而细糯,待到肌肤上的淡红褪去,冰淇淋已经完全融化,洇出深色的水泽。

  周染额间覆着层薄汗,墨发纷乱地黏着面侧,胸腔剧烈地起伏着,而后慢慢平缓下来。

  激烈的响动早已宁静,陆悦却仍旧不安分,指沾着点融化的冰淇淋,拢着她薄红的耳廓。

  她触着小巧的耳垂,似是不满足一样,有点坏心眼般捏了下那点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染极轻地吸了口气。

  不同于之前的被动,她主动伸手揽住陆悦,身子倚上来,吻了吻她的面颊。

  那乌瞳湿漉漉的,整个人似水中捞出的般,陆悦弯眉笑着,吻上她的唇。

  指尖从耳后移到后颈,再划出道半圆的弧,勾着丝缕墨发,触到了纤长的锁骨。

  但陆悦一个没注意,不小心碰到那枚烙刻在锁骨下的纹身,指下的肌肤即刻剧烈颤抖起来。

  周染呼吸完全没了节奏,被火灼烧般缩起了身子,骨节紧绷的手搭上陆悦肩膀,猛地将她向后推。

  “……别碰,”她颤声说着,撕扯般拽着自己长发,“别碰那里。”

  陆悦呆了呆,连忙捡起衬衫披在周染身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一叠声地哄着。

  她知道周染无法接受有人触碰纹身,所以之前几次都会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避免对方感到惶恐或者是害怕。

  但这次可能是有些得意忘形,也可能是喝醉的周染太过柔软,陆悦才会不小心忘了这点,不小心碰到了那黑蝶纹身。

  陆悦自责的不行,心中又急又恼,全是对自己的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周染依在她肩膀处,深呼吸几口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只是长睫依旧被水汽压弯,望着湿漉漉的。

  陆悦伸出手来,覆上她细软的长发,轻轻揉了下,尝试着喊道:“周染?”

  对方应了声,声音蜷着点倦意,眼角红红的,脖颈上有些红痕,像是半梦半醒间的朦胧,像是还醉着酒。

  “你别碰那个纹身,”周染靠着她,喃喃说道,“那里很疼。”

  陆悦摇头:“不碰不碰。”

  她扶着周染坐起来,两人靠着柔软沙发,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

  漫长的拥抱之中,窗外的夜色也淡了几分,有星子露出光来。

  热气散去,室内稍有些冷,陆悦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拿个毯子时,怀中的人动了动。

  陆悦低下头,见周染半仰起头,凑到自己面前,亲了亲她的脸颊。

  不知道什么缘故,醉酒的周染粘人的厉害,特别喜欢亲她,也不爱亲其他地方,就喜欢轻轻地啄一下酒窝的位置。

  “你还好吗?”陆悦询问说,而周染随着她的话语而点头,面颊望着有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伸手点点周染面颊,指下浅浅陷落些许,软的像是能戳出水来。

  陆悦犹豫了很久,有些词语卡在喉咙之中,上上下下地滚动着,就是无法说出口。

  但最终她还是不愿错过这个机会,对着醉酒的周染,将问题问了出来。

  “为什么会害怕?”陆悦问她,“为什么害怕别人碰纹身的地方?”

  不碰纹身的地方,单纯是口中提一下的话,周染似乎便没有那么抗拒了,回答也没有犹豫。

  “纹身是用来遮疤痕的,”周染慢慢说道,“那边被人用绿色的‘刀’,划开过一道口子。”

  她靠在陆悦肩膀上,身子稍微缩起些许,像是一颗裂痕遍布的玻璃珠子。

  “偷偷告诉你,”

  她说,“我很怕疼。”

  周染声音很轻,每说一句话,玻璃珠子上的裂痕似乎都会多一道,蛛网般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

  一双手搭上下颌,将周染的面孔转过来,学着之前的模样,也亲了亲她的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悦抵着她的额头,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眼角微微弯下,嗓音微哑:“周染。”

  她睁着眼睛,瞳孔中有金芒在闪,纤长的睫近在咫尺,随呼吸眨了两下。

  “你看着我。”

  周染依言望向陆悦,望见她倾过身来,细密地、坚定地吻着自己。

  她像是海上吹来的风,吹进破损的躯壳,将罅隙全部填满梦境,倾落满怀的星河。

  周染闭上眼睛,任由对方捧着面颊,吻她眼角水光,吻她浅红面颊,吻她濡湿的发。

  一字未言。

  陆悦睡得不太好,所以当手机铃声“滴滴滴”地响起时,她差点暴躁地把手机给扔出去,幸好理智阻止了这一行为。

  她打着哈欠直起身,身侧被褥还有些温热,但昨晚被拽着一起睡下的人却已经不见了。

  陆悦见怪不怪,感叹周染的生物钟真的是比酒精更为强大的存在,哪怕是山崩地裂陨石海啸,可能都无法阻止她早起的决心。

  她起身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衣服后走下楼,正巧碰见楼下淋浴间的门被人打开,周染走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安。”

  她声音淡淡的。

  周染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长裤倒还是昨天那条,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身侧,发梢还不止地滴着水。

  她那件衬衫望着有点奇怪,陆悦猜测是临时用快递买,比起之前穿的高端款式,显然做工显得粗糙一些。

  “现在差不多早上八点,其实你可以再睡一会,”周染淡声询问,“想要吃什么早餐?”

  一夜过去,周染又回到了她寻常的模样,神色冷淡又疏离,哪找得到昨晚醉酒时一丝一毫的痕迹。

  陆悦抿抿唇,向她走过去:“你酒醒了?”

  周染“嗯”了声,她刚刚洗过热水澡,肌肤还透着些水红颜色,像是融化了的砂糖。

  陆悦注意到周染的领子并没有扣好,而是稍稍敞开些许,恰好露出一丝纤长锁骨,隐约能望见被藏在衣领中的纹身。

  她想起昨晚周染说的话,想起对方所说的疤痕与绿色刀刃,忍不住道:“周染,我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周染点点头:“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悦支吾片刻,斟酌着语句,最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锁骨下面的纹身,是怎么一回事啊?”

  周染依言低头,勾着领口拽了下,将那枚黑蝶纹身展露出来:“这个?”

  陆悦忙不迭点头,心跳逐渐加速,一下下地响在耳侧,屏着呼吸等周染回答。

  “……用来遮疤痕。”

  周染淡声说着,前一句还与醉时的解释相同,后一句却变了。

  “之前做过个小手术,开刀留下了一道疤痕,”她解释道,“之后正好遇到俞姐,就让她用纹身盖住了。”

  陆悦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声音卡在喉咙之中,说不出话来。

  是手术留下的疤痕吗?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周染说得明明是“绿色刀子划开的伤口”。

  虽说手术刀也算是刀子的一种,但手术刀并不是绿色的,而且做手术应该会处于半麻醉状态,不应该觉得疼才对。

  周染的话疑点太多了,陆悦一时有些想不明白,但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周染在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醉后的周染说了实话;而清醒着的周染,在对自己说谎。

  陆悦攥紧了拳,沉默片刻后,没有当面揭穿对方,而是跟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见周染长发还在滴着水,陆悦主动跑去拿了吹风筒,硬是要帮周染吹头发。

  周染说了几句,最终还是拗不过陆悦,背对着她坐了下来。

  陆悦将吹风机打到低档,用手轻轻托起些许发丝,仔细地一寸寸顺下来,将水泽缓缓吹干。

  宿醉的后遗症上涌,周染头有些疼,她稍微闭了会眼睛,细长的眉蹙成个结,轻轻揉着自己眉心。

  “昨天晚上……”

  周染欲言又止,有些踌躇地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陆悦眨眨眼,将手吹风机关掉放在一旁,惊奇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见周染摇头,陆悦很是可惜地“诶”了声:“你不知道啊,你昨晚可粘人了,又听话又可爱,声音软乎乎的。”

  周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偷亲了我好几下,”陆悦指了指自己面颊,“抱着我的腰不让我走,还和糯米一只猫争风吃醋,疯狂看不起人家。”

  周染:“…………”

  她眉眼冷意越盛,神色一点点沉下来,听完陆悦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昨晚的行径后,斩钉截铁地否认道:“不可能。”

  “谁说不可能的,”陆悦叹了口气,声音满是惋惜,“你昨天多可爱啊,还会撒娇的来着,怎么一醒就变回冰块了。”

  周染说:“你有录像吗?”

  陆悦莫名其妙,嘀咕道:“没有啊,我废了好大劲才把你从酒吧拖回来,之后又忙着——哪有闲工夫拍照录像啊。”

  周染冷声说:“没有证据,那我不信。”

  陆悦:“…………”

  昨晚的软软糯糯的白团子哪去了,眼前这个倔得跟冰块一样的人到底是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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