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第 135 章_嫁给落魄皇太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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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第 135 章

  小白也探出头,歪在沈壁的手腕处,趴着头,一双狭长的狐狸眸子盯着夜长歌看,眸子里闪着精亮的光。

  “诶!”沈壁探身向前,问夜长歌:“你说话?到底怎么了?”

  “你,你别过来!”夜长歌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看着沈壁怀里小白:“你,把它拿开,我.....”

  他没说明白,可聪明如沈壁,又怎么会不能理解,一双清亮如古井的眸子,泛着微微光亮,她眼珠一转,指着夜长歌,满脸的惊讶,道:“你....你,你不会是怕小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不就是

  想着,沈壁就不禁觉得开心,专门抱着小白往夜长歌跟前儿凑,只弄的夜长歌乱叫乱舞。

  “什么怕不怕?本公子,本公子是不喜欢,不喜欢,你懂吗?”在沈壁终于放过了夜长歌的情况下,被逗的像宠物的夜长歌,才有力的开口反驳,沈壁所说自己怕毛茸茸的白团子的事实。

  “哼!”沈壁面上带着一抹不屑的笑:“你就装吧,懒得里你了。”说罢,便转过头去。

  然而,这一转过头来,却是不由被眼前的人给搞懵了,呆呆的在那里,都忘了说话。

  “两位玩儿的好兴致啊?”云君还是一身白衣,手持玉笛,只是这一次,他的满头青丝全都披散而下,犹如瀑布一般,在此时正直正午的阳光一晒,散发淡淡的光亮。

  云君话一说完,刚刚在沈壁怀里安安静静的小白突然就躁动了起来,它抬头一见云君,好似受到惊吓,差点儿就从沈壁的怀里蹦出来逃跑了。

  感觉到怀里小东西的不安,沈壁低头看了一眼云君,把它抱紧了一点儿:“怎么了小白?不要害怕啊,没事的。”

  小白抬起一颗小狐狸脑袋,看看沈壁,又看看云君,缩了缩,在看着沈壁,一双狐狸眼里面水光莹莹,还发出低低的呜咽。

  “怎么了这是?怎么突然又不走了?你不会是偷懒了吧?诶我说.....”在牛车内平复了心情的夜长歌,等了半会儿却没感觉到牛车继续行驶,貌似还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不由嚷嚷着掀开车帘探出了头,看向外面儿。

  却看见牛车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不由皱了眉头,看向沈壁道:“他是谁?”

  沈壁抬头,并不回答夜长歌的话,而是看向云君:“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她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小白自从云君来了以后,便变得小心翼翼了。

  她不禁想到,上次小白会离开她,是不是也是因为云君的原因,而这次是看在她走了,以为不会和那个云君在一起了,所以才来找的她。

  可是,却没想到,又遇上他了。

  “好有灵气的狐狸!”云君并没有回答沈壁的话,而是一双琉璃色瞳仁紧紧地盯着沈壁怀里的小白,开口道:“姑娘,不知你这只狐狸是在哪里找到的?可否开个价,割爱与云君?”

  听罢云君的话,小白在沈壁的怀里更加的颤抖了,那是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沈壁懂,她心里不禁一痛,微微收紧了抱着小白的手膀。

  冷笑一声:“真是不好意思,云君公子,小白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救命恩狐,你认为,我是可能会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

  听罢沈壁的话,云君不禁低头一笑。

  云君对上沈壁的视线,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斜了一眼沈壁的牛车,笑道:“你们这是要到县城里去?”说罢,不待沈壁回答,便又道:“不知可否带上云君一把?”

  他说的可否,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说明这个云君早已对他们的去向明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沈壁不禁皱眉问道,心里微微警惕,这个云君,来历不明,行径古怪。

  且看他对他们的去向如此的了若指掌,沈壁的就不得不担心。

  云君微微一笑:“二丫告诉我的。”

  沈壁这才想起来,二丫那个小丫头跟他颇为熟悉。

  可是,她却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却又说不出来。

  可就算是这样,沈壁也是不会答应云君的,她一手抱着小白,一手挥着手里的牛鞭,冷声对他道:“云君公子还请让开一步,我要赶车了。”

  这意思,就是不准备带他走了?

  云君眉头微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侧身一步,不再挡在牛车前。

  沈壁见状,对着他微微点点头,便使着牛车向前行去。

  “你们认识?”夜长歌斜靠在车辕上,目光从云君身上移开,淡淡开口道。

  “不认识。”沈壁冷冷道。

  夜长歌闻言,微微点头,只是一双斜长的凤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姑娘!”牛车刚刚行过云君,他便又追了上来,沈壁不理他,径直驾着牛车继续向前。

  云君的声音再次传来了:“若你们真是要去县城,那你们可知去县城的路?”

  听罢这话,沈壁不由一愣。

  去县城的路,貌似,她还真不知道。

  见她微有迟疑,云君继续上前,又拦在在牛车前,道:“若姑娘你不识路的话,姑娘不如便带上云君罢?云君来时从前游历至此,对这儿的地形颇为熟悉,碰巧云君要去的县城,便正好能跟两位一起去。”

  说罢又指着前方,道:“这儿离县城可有点儿距离,最多时需两日才可到达,若是姑娘有什么事,又因为不识的路,到时候因此而耽搁了,那可就不好了。”接而又转头,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沈壁问道:“姑娘,你觉得如何?”

  路沈壁却是不识的,只是听着夏伯所说顺着官道走,可却是不知这时日要这么久,据夏伯所说,大漠亲使团和征北大将军的队伍到此,也不过二日左右,若真因此而错过了这个时机,那到时候,可就真是麻烦了。

  但是,对于云君,她又怎能信的过?她又如何知晓,他是不是在骗她呢?

  这般想着,沈壁不由沉默。然而,身后的夜长歌却是突然出声:“若真是如此,那便有劳云君公子了。”

  沈壁闻言,抬起头盯着夜长歌,不由瞪着他,面上带有一丝怒气,这个人,当真是太随便了!

  见她如此,夜长歌耸耸肩,问她:“怎么?难不成,你真有把握能在两日之内到达县城吗?”

  沈壁不禁一怔,这个,貌似她确实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

  见她还准备说什么,夜长歌打断她道:“那不就得了?既你没有把握,而这位云君公子又恰巧能与我们同行,利人利己,何乐不为?”

  说罢,他对着沈壁眨眨眼,转头对着云君笑道:“云君?上车吧,这一路,就有劳你了。”说完,便随意的放下车帘,进了牛车内,靠在牛车内,夜长歌不由眯起了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弧来,这般更是映衬着他那张绝美的面容越发显得邪魅。

  心里不禁微微嗤笑。

  云君是吧?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你玩儿的是什么把戏!想着,他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厉色。

  因着有夜长歌这一作弄,沈壁倒是不好在说什么,便只有让云君上了牛车。

  因着云君说他知晓路径,沈壁便抱着小白坐到了牛车内,由云君在外面儿赶着车。

  一路上,沈壁也只是抱着小白在车内,并不和夜长歌说话。他却是半眯着眼眸,靠在车壁内,似是睡着了。

  如此,一直到了天色迟暮的时候,牛车停了下来。

  沈壁想了想,探出头,却见的眼前四周皆还是一片山林。

  云君已经下了车,回过头来便恰好看见沈壁探出头,便对她笑道:“今日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先在此地将就一晚,待明日再行路罢。”

  沈壁微微吃惊,她瞥了一眼四周,皱眉不确定道:“你是说,我们就在这儿?”

  这儿晃眼一扫,四周荒山野岭的,没有一户人家。

  云君笑而不语,而是牵着牛车慢慢儿的往左边儿的山林里行去。

  沈壁见状,干脆下了牛车,就只剩夜长歌一人赖在牛车内。

  “我们这是去哪儿?”沈壁怀里抱着小白慢慢儿的行走,一边儿观察着四周,她总觉得,心头的那抹不安越来越强烈,可怎么,却都抓不住那抹不安的感觉是来自哪里?

  云君斜睨了一眼牛车内,转头浅笑:“去了就知道了。”却是避而不答。

  如此,沈壁微微皱眉,却也不好再多话。

  两人就如此牵着牛车往林中约莫行了半盏茶的时间,她竟是看见,在前面儿不远处,居然有一家农舍。

  难道他们要去的就是哪里?沈壁心里想着,却并没有出声。

  云君见着她这个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扫了她一眼,沉默不言。

  “我们今晚便住在这里?”行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到了农舍,沈壁疑问渐深,却并没有听见云君开口,不由有些不耐烦。干脆一指面前的农舍,皱眉问道。

  “不然呢?”云君对着沈壁挑眉一笑:“难不成你还想住在这荒郊野岭之外?”

  云君说着,将牛车停在农舍外,径自迈步走了进去。

  沈壁:“……”没想到,自己还真猜对了。

  她站在农舍外,皱着眉头想了想,有这地方住当然是要比在荒郊野岭强的多,可是……

  她心中还微微疑惑,身子便突然被什么一撞,差点儿便往一旁倒了去,转过头,却见夜长歌不知何时便下了牛车,径自从她身边施施然的往农舍内走去了。

  沈壁心里有些气恼,却又不好说什么。

  她发现,这个夜长歌还真是难以捉摸,从先前和云君一道时,他便摆着个脸色,她倒是不明白了,这要和云君一道的是他,可现如今这摆着个脸色又是为哪般?

  他不理她,她倒是还懒得理他了,想着,沈壁也不禁冷哼一声,抱着小白便跟了进去。

  这间农舍许是没有人常住于此,有些东西都颇为老旧了,可一进了里面儿,却发现,这屋子里的东西到还都是好好儿的,虽是老旧,倒也不至于破败。

  云君转过头来,对着疑惑的两人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的农舍,可是现在他早已经搬走了,我有时候路过此处,便来替他打扫一番,也算是在此有个落脚处。”

  他转头一扫眼屋内,又道:“这儿刚刚好有三间厢房,我们一人一间,都是我前不久经过此打扫过的,是干净的,你们便将就一晚罢,待明日一早,我们便可继续赶路至县城。”他说着,分别带着沈壁两人在三间厢房转了转。

  沈壁扫了一眼屋内,确实如他所说,压下心里的不安,便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云君扬了扬唇:“姑娘客气了,时日不早了,两位还是早早儿的歇了罢,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云君便不打扰了,告辞。”说罢,便向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待云君的身影不见,夜长歌看了沈壁一眼,挑眉问:“怎的,你还不去睡?”说着,脸上又挂着笑:“莫不是,你想要和我睡一间?”

  沈壁忙转过头,抱着小白便往夜长歌身前凑:“睡,睡,睡去吧你!”

  夜长歌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个看起来邪魅张狂的人,却是对小白这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害怕,沈壁表示不理解,可用来吓吓他倒也是好的。

  夜长歌果然被她给吓了一跳,径直便推开自己身前的房门,关上房门,洗洗睡觉了。

  她见状,不由好笑,摇了摇头,看了眼夜色。

  今日天上月色暗淡,层层叠叠的黑云一片儿一片儿的压在天上,沉闷的让人心慌,时不时的吹过一阵冷风,她不禁缩了缩脖子,她怎么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她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小家伙,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才迈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沈壁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她想着从狩猎大会到今日,这些天儿所发生的事,心里就堵得慌,也不知道,母亲和大哥,瑛儿知竹青珠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这般思前思后的想着,她竟是睡着了过去。

  深夜时分,沈壁似乎听见一阵笛音,时而纷扬,时而低泣,说不出的魅惑,在耳边纠缠萦绕,渐渐的,她觉得自己好似要随着那笛音,飞入云端了一般。

  突然,一阵疼痛传来,沈壁微皱着眉头,却是不愿醒来,然而,不一会儿,又是一阵疼痛袭来,沈壁这才被疼痛惊醒,蓦然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沈壁呆了几瞬,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醒了。”一个似是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啊!唔……唔!”这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不禁惊呼出声,然而却是还未叫出声来,便被一只手给强力捂住了嘴。

  “嘘!别闹!”刚刚那个声音在她身边再次响起:“是我!”

  沈壁听罢,不禁转过头看去,从窗外倾泻的流光下,这才隐约看清,那个刻意压低了声音的人,竟然就是那捉摸不定的夜长歌。

  得知是熟人,沈壁不禁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是什么强盗,可同时她又不禁警惕了起来,她看向夜长歌,皱眉问道:“你怎么……?”

  然而才刚刚开口,就又被夜长歌给捂住了嘴,这一次两次的,沈壁不禁微微气恼,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却见的夜长歌再次向她竖起中指在嘴上:“嘘!”了一声,又轻声道:“小声一点儿。”

  沈壁不由越发疑惑恼怒,他到底在搞什么,便忍不住小声问道:“你干什么呢?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别人的房间干什么?”

  而夜长歌却是一指窗外:“你听。”

  “你……”沈壁本是准备与他好生的理论一番,可听他如此一说,这才静下心来,一听,果然便听到窗外的声乐萦绕。

  她不由转过头,看向窗外,原来她刚刚在梦里所听到的是真的!先前因为一醒来就被夜长歌这厮给扯得她糊里糊涂的,以至于她都没听到这窗外的声音,可此刻一听,等等!

  这不是云君的吹的声乐吗?虽然这次的声乐与上一次她所听到的声乐有所不同,可其中的一丝韵律,沈壁却是听的非常熟悉。

  她不由转过头,看向夜长歌:“他,这是……?”

  夜长歌满面冷然,没有之前一丝一毫的嬉笑邪妄,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冷冽。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道:“这个云君,有问题。”

  “原来你……”听罢此言,沈壁微微呆滞,原来他早就有所察觉,这个云君不对劲儿了。

  夜长歌听沈壁言而不语,不由转头对着她勾唇一笑。

  她瞥见,心中不禁微微跳动,这个夜长歌,看似随意无比,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可实际上,他却是把每一件事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

  他不是不知道或者是不管,而是明明知道,他也愿放手一搏,就如此刻,他明明知道云君有问题,却还是把云君拉到他的身边来,等着合适的时机,他便好张开他平静面容下满是獠牙的嘴,给着敌人反咬一击。

  沈壁此刻不知该说什么,其实现在的夜长歌,跟她又何其相似?

  置之死地而后生!

  沈壁不说话,夜长歌却是对着她笑,眨眨眼,语气又似无比轻松:“若我猜测的不错,他的目标可能是你。”声音带了一丝暗夜里萦绕的魅惑气息。

  沈壁听的心中越发颤粟,却也是惊诧不已。

  她反问:“是我?”又不解:“为何?”

  夜长歌却是不给她解释,只道:“你且看着罢!”而后睨了一眼窗外,突然正色:“来了!”

  而他话音刚落,外面儿的声乐便突然停了下来,沈壁转头,还未反应过来,夜长歌便突然将她抱住,一下子躺在床上,掀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夜长歌整个人都在被子里,脑袋在沈壁的肩膀处,她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淡淡的女子馨香传入他的呼吸,他不禁有点儿心绪浮动,可他亦知此刻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只得压下心中的起伏,闷声儿道:“你先躺着,不要动,过一会儿,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沈壁脑袋露在外面儿,可脸上却是不禁发烫,虽说她平日里并不是多纠结于男女大防,可像此刻和夜长歌一个大男人这般的同睡在一张床上,却也是不禁觉得微有异样,她的心跳的很快,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的。

  夜长歌说的话,她听罢也只愣愣的应了一声,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两人就如此躺着,静静的不出声儿,整个房间安静下来,却越发的显得房里气氛暧昧不已。

  沈壁吸了口气,眨了眨眼,不停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的。况且,自己连男女之事都曾经历过,何必羞于这样的情况?可虽是这样安慰自己,脑子却是乱乱的。

  突然,门窗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沈壁眼珠一转,忙闭上眼装睡。

  一个黑衣人悄悄儿的打开门窗,扫了一眼屋内,最后目光看向沈壁的床,快步的走向床榻。

  感觉到有人接近,她浑身一紧,被子下的手不由牢牢的抓住床单。

  蓦地,她感觉到自己的手一暖,夜长歌的手握住了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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