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老规矩_筵席以外【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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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老规矩

  以表弟出众的办事效率,将来在事业单位一定会大有作为。昨天赵白河才反馈过自己没被干爽的重大问题,今天他就被周檐操得服服帖帖、力尽筋疲连脚趾头都倦了,就连自己究竟被日了四次还是五次都不太能数得清。

  周檐气咻咻地趴伏在赵白河身上,还没软下去的阳具依旧插在表哥身体里吐着粘液。

  “……哥哥,我爱你,我——”

  “打住,打住,别一直说了,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赵白河推了推表弟的肩膀打断对方,“……周檐你起起,让我去洗个澡,身上黏得很,不舒服。”

  周檐似乎是没听出来表哥已经爽得够够的了,意乱情迷之中一边念叨着我爱你,一边拿硬实的阴茎往赵白河穴内又顶了好几发。

  “哎!你!你你你,先给我出去!”

  赵白河被周檐这不讲道理的几下杵得要命,他一脚踹开赖在里面不走的磨人表弟,撑起身子下床,随手拿了件酒店的浴袍给自己裹好。

  赵白河一仍旧贯提裤无情,动作甚至比以往还迅捷上好几倍,头也没回就匆忙钻进了洗漱间。推开门,恰巧瞥见自己那件被周檐随手扔开的、湿答答皱巴巴的浅蓝色衬衫,还哀怨可怜地趴在淋浴间的地上。

  啧,这明天还怎么穿。

  一阵闷人的烦躁从赵白河心头升起。他弯下身去捡了衣服,滴滴沥沥一路拿到洗漱池,开了水,心不在焉地瞎搓。

  没洗完半只袖子,只穿上条内裤的周檐悄无声息又走到赵白河身后,双臂轻悠悠环住了对方的腰:“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赵白河手中动作没停。镜中的他埋着脑袋,衬衫的蓝映到脸上,净是些暗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再亲我一下。”周檐将下巴搁到赵白河肩膀上。

  “等一会儿吧。”赵白河说话尾音跟叹气似的,有气无力得很,“我洗衣服呢。”

  周檐却莫名性急起来,拿手抚住赵白河的下巴,将赵白河低垂的脑袋拗偏一些,热烈的口唇便对着表哥的嘴摁了上去。

  火烫的气息、急切的求证,赵白河从未对亲吻有过如此腻烦。他牙关咬得死死的,攥紧湿衬衣的右手往后一个回肘,轻重不分地就猛撞在周檐的肚子上:“我都说了让你等一下!”

  周檐毫无防备被顶了这狠狠的一下,胃中旋即一阵翻绞,往后连却两三步才扶住一侧墙壁。他撑着腰腹长长抽气,半晌才抬头:“你就是生气了。”

  赵白河关了哗哗淌水的烦人龙头,虚盯着水池,只以沉默回应周檐。

  “我做错了什么,哥哥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错?还需要我来亲自告诉你吗?!”赵白河突然就大动肝火,他把水淋淋的衬衫往地上“啪”地一砸,怒狠狠道:“我刚刚都说了不搞了,你还顶那几下干什么,疼死人了。”

  “还有,别一直在那爱你爱我的。”赵白河极不礼貌地拿手指着周檐,“这种话最多做爱说说,调调情就够了。完事了还一直念,不觉得扫兴吗?吵得我脑壳痛。”

  “……哥,我知道这可能是有点突然。”周檐站直了身,又想来牵赵白河的手,“但我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干什么都很开心,我就是想要一直和你——”

  “你脑子被爽烂了吧?!”赵白河甩开周檐的手大吼,抢盖过表弟的话,“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儿爱不爱的,你不觉得恶心,我都替你反胃!”

  赵白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他倚着窖寒的大理石洗漱台,深呼吸几下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浮气躁,转而语重心长继续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你表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周檐浅皱着眉,继续追问赵白河:“表哥和表弟上床做爱难道就不恶心了吗?”

  “一码归一码,这两件事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周檐说得平平静静,“我们一直都是在搞同性乱伦。”

  “胡说!”赵白河捏紧了拳头往洗漱台上一锤,砸得台面上的积水稀碎乱溅。他前所未有的暴怒,瞪大的眼中血丝一道道涨起,刚刚才强压下去的声调又高昂到几近破音:“你个小屁孩懂个鸡毛的乱伦!”

  “你给我搞清楚周檐,这本来就是我们两个大男人找不到对象,随便搞着玩玩的。兄弟之间相互帮着舒服舒服怎么就能叫乱伦了?!”

  赵白河气吁吁的,说得又快又急:“做爱的时候别说是当表兄弟,你要我喊你爸爸我都乐意!”

  “我……我没想要你叫我爸爸。我们本来就是——”

  “什么本来不本来的,做爱当然是怎么爽就怎么来,谁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我……”周檐清楚面前的表哥口中尽是些歪理诡辩。可他自己又实在嘴笨,他急急巴巴想要接话反驳,却没能在赵白河的空言虚语找到一丝空隙。

  “搞清楚了就赶紧闪开。”赵白河心力交瘁,说着就要弯腰去捡自己洗了一半的衬衣,“不然明天我衣服都干不了。”

  “总之,是做爱的时候就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檐突然一个大跨步,按住赵白河的双肩将对方抵到洗漱台前动弹不得,二人急促起伏的胸膛再次紧贴到一起,顷刻间便容不下他物。

  “周檐,我再说一次,我今天已经做够了。”

  “哥哥,你仔细听我说——”

  周檐面无表情,一副还能好好说话理性沟通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愈发不可收拾。他毫无章法解着赵白河的浴袍腰带,几乎是用蛮力将打好的结给扯散。

  “你今天到底要怎么样!能不能清醒点?!”

  “我现在很冷静。”周檐凶戾地掐住赵白河的大腿根,掰开臀瓣的同时使了死劲,将表哥整个人往洗漱台上猛抬。

  “那你就给我滚开!”赵白河进退无措,撑持挣扎着,拼力推搡紧贴身前的表弟。纠缠之间,却正好踩中那件滑溜溜的湿衬衫,脚下一空,重心失衡的他身体悬空向后仰倒。一声“咚”的闷响,赵白河的后脑勺重重磕到了洗漱台的边沿,接着整具身体都在表弟的重压之下滑倒向了地面。

  “周檐!你他妈的!”后脑勺和瓷砖地面撞出的第二声巨响,则是和赵白河的脏话一同炸出。

  连挨两下的赵白河眼前金星直旋,脑子嗡嗡的差点要呕吐出来。摔得七荤八素的他甚至一时间都难辨东西,凌在他身上的表弟却对此不闻不问,只说:

  “我们现在就来做爱。”

  趁表哥呻吟着弓起身子,痛得浑身筋挛抽缩的空当,周檐利索地脱掉自己的内裤。他的阴茎还疲软着,拿表哥干涩的臀缝生生几下强迫着给自己磨硬后,便野蛮无理地将阳具捅进了赵白河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畜生!我日你大爷!”赵白河咬牙切齿脸红筋暴,指甲深深掐进周檐紧绷的手臂之中。

  表哥人不配合,屁眼却很配合。周檐粗实暴起的阴茎已经快没入后穴大半,温软柔滑、还残挂着精液的道道肉褶一见到老相好,便一拥而上,热狂地包裹接应。早就被操熟了糜穴内部急剧挛缩,欲求着,要将阳具的剩余部分也不断往深处迎送。

  “表哥,我爱——”

  啪!

  一声脆响在周檐左脸上炸开,赵白河泡过水的手冰得吓人,可甩到表弟脸上,留下的痛楚却是火辣毒热。周檐被打得偏了头,耳鸣声尖厉高频,劈裂一般兀自嗡嗡响着。

  一记耳光,让两人都愣在了原地。逼狭的空间内一时只能听见粗重起落的喘气声。

  “对不起。”

  又是周檐打破了这死寂,他缓缓将深入表哥后穴里的阳具抽出,艰难站起身后,又伸手去拉躺在地上的赵白河。

  赵白河没有借混蛋表弟的力,自己狼狈地从地上撑了起来。闭着眼睛缓气一阵之后,他恍然地摆摆手:“算了。今天你说的这些、做的这些,哥哥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以后你自己注意点就行。”

  “今晚你好好冷静一下,先去休息吧。我洗好衣服就睡——我今天睡沙发,就不打扰你了。”

  周檐若有似无地“好”了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白河重新转向洗漱台,镜中的自己衣不蔽体蓬头乱发,无神的双眼直愣愣的,有些认不出。他重新开了水龙头,又任凭水声哗哗好久,才捡了衣服随便冲了几下拧干,乌七八糟搭在暖气片上。

  关了客厅的灯,赵白河一手扫开满沙发挤挤攘攘的靠垫抱枕,疲乏不堪地躺了下去。卧室那边的暖光从门缝底吃力地爬过来一段,便失散在昏暗中。窗外的月光星光,经由皓白雪地的反照,匀匀地,也渗流进了屋内。那些在天花板上颤栗摇动的红杉的黑影,好像一枚枚巨大的棘刺,扎穿了赵白河那匿藏已久的心的褶皱。

  好亮。睡不着。

  赵白河拿手盖住酸胀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又传来隐痛。出来旅游一趟真是累透了,全身筋骨都跟散伙了似的,就连翻身找个舒服的入睡姿势都做不到。

  次日,一如既往的默契让兄弟俩都起得很早。规规矩矩收好行李之后也没人再提什么观光小火车,草率地退了房,便开车踏上了返程。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在二人的缄默中显得格外漫长难熬,窗外的风景也无非就是山、树、山、树的循环重复。赵白河将周檐送回到学校门口,周檐什么都不说地开门下了车,却也不走,就这么提着包安静地立在车旁。

  赵白河看着内后视镜中自己疲塌双眼下的一溜青黑,总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两个人的这次旅行就这么不愉快地结束。

  他勉强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以前一样松快轻俏:“这次主动约你出来玩,是哥哥不对。”

  能停车的时间并不长,见周檐还杵在原地没有离开,赵白河又补了一句:“以后你如果还想爽,我们就还是照老规矩来。”

  赵白河说完这句,放下手刹一脚油门,轰鸣的越野车掀起一阵尘滓,不出两秒便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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