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真实身份
吸取了众多妖精抓住三藏，却磨磨蹭蹭，浪费时间，留给西行护法们拯救机会的教训，黄袍怪一边和三藏交谈着，一边召唤出一口大鼎，鼎下燃起不灭神焰，鼎中煮沸幽香酒水。
一株株大药，奇珍，仙草被他不断丢入鼎中，将酒水熬煮的更加香醇。纵然是在生死危机之前，三藏都没忍住喉头的滑动。
未几，药熟酒开，黄袍怪伸手间碎裂了三藏所有衣襟，凝聚出灵气真水，不断冲刷着他的躯体，将所有污垢洗的干净。
倘若是他自己吃，倒也不必如此麻烦，直接吞入腹中便好。但是想要让妻子百花羞吃下去人肉，少不了这番功夫。
眼见着将污垢洗净，黄袍怪停止降下真水，长臂一挥，虚室生风，卷起三藏，将其砸进沸腾的酒水之内。
水花飞溅，三藏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古铜色的肌肤瞬间赤红，出现了大面积烧伤，画面凄惨。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三藏紧闭着双眼，耐着痛楚，在心中默念乌巢禅师曾经传授给他的《心经》。
伴随着诵经声响起，一层稀薄的白色佛光，由心灵孕育而出，穿过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自皮肤上的无数毛孔，投射出神曦霞光，形成一股薄膜，将其包裹。
与此同时，碗子山外，东十五里，一片枯黄竹林内，沙悟净划水为镜，静默望着镜中三藏遭劫的场景，暗道：“都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还没有护法出现？难道被剥夺了气运之后，连天道都不再眷顾这个曾经的天命之子？”
现实没有容他思索更长时间，黄袍怪很快就发现了三藏的异常，面带嘲弄神色，加大了真火的强度，那薄薄的白色光芒，瞬息间被彻底击溃。
三藏，生命垂危。
“该死的，三藏危在旦夕，护法神灵不再，难道还要我去救他不成？真真是贻笑大方。”沙悟净眉头蹙起，语气恶劣，反映着更加糟糕的心情。
他很清楚对面那老妖的身份根脚，明晓其个人战力究竟有多高，故而不想招惹。
纵然以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功德为利，这买卖也只亏不赚。
只是，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三藏死在这里……就算非死不可，这份改天换地的功德，也不能落入别人手中。
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沙悟净抬起右手，向面前的水镜抓去。
碗子山内，石塔之中，一只由无边法力凝聚而成的巨大手掌，自光芒闪耀的虚空裂缝中飞出，抓住巨鼎，疾速飞退。
“放肆！”黄袍怪怒喝，浩瀚青光自他头顶逆灌石塔顶端，仙道神符成篇显化，定住这方时空。苍青的刀锋一闪而过，斩裂遮天巨手，冲进虚空裂缝之内。
“嗡……”
刀鸣声大作，寒风骤起，沙悟净浑身汗毛倒竖，身躯化光散逸，堪堪躲避开这凶厉攻击。
这头恶狼，实力变得更加强大了！
沙悟净心中刚刚冒出这种想法，却是惊怖见到，一只漆黑的狼爪，穿透了半空水镜，定住了这道时空裂缝。
黄袍怪，要过来了！
……
……
花果山，瀑布水帘前，猴子盘坐虚空。
无声无息间，一个米粒大小，类似于萤火虫的生物，从漆黑的夜幕中飞来，落在他的肩膀上面。
“齐天大圣孙悟空，妖族中的不世神胎，短短数百年的时光，从一只丁点法力没有的猴子，一跃成为天仙至尊，更是妖界和天庭的双料大圣。其战力惊人，曾以一己之力，大闹天宫，灭杀截教众神，成就神话……猴妖，这份履历，纵然是放在远古时期，也堪称璀璨。”
猴子收功，缓缓睁开双眼：“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目前来说，你是妖族中的最强者，是最有威望和声望的妖圣。”三足金乌语气微顿，声音略微低沉：“你就没有想过振兴妖族，重现远古妖族时期的荣光？”
猴子转了转头颅，双眸盯着他的身躯：“我的存在，就是在不断强大着妖族。待我证道成圣之日，妖族当再度大兴。”
“还不够……不，是远远不够。”三足金乌言道：“就算你成圣了，最荣光的，也只会是你属下的妖族，三界妖族的整体状态，不会有太大改观。”
猴子眼角一跳，问道：“那么你觉得，我应当如何？”
“吞并四海八荒的妖族，将所有零散的势力一统，重建远古天庭，自封为天帝，借助着妖族的气运和天帝的果位，证道准圣。”三足金乌一字一顿地开口。
“准圣？这是什么境界，听起来好像不如圣人！”
三足金乌一怔。他想过猴子同意，也想过对方拒绝，却对这个问题有些始料未及。
“准圣，是远古时期的境界称呼。天地重开了无数次之后，这个称呼就渐渐消失了。论起战力，大概相当于天仙第五境。”三足金乌回复道。
猴子笑了，摇头说道：“连圣人实力都没有，还想要复辟远古天庭的荣光，这不是勇气，而是找死……你刚刚解封没多久，还未真实的了解到这个世界，有这种想法也不足为奇。”
“你觉得，我这是在异想天开，对吧？”三足金乌笑着问道。
“等你真正明白圣人代表什么涵义之后，我们再谈这个话题。”猴子摆手说道。
“呵呵……”三足金乌轻笑，认真说道：“这世间，没人比我更清楚圣人代表着什么，因为我曾经无限接近过那个位置。我说出口的话，从不是无的放矢，只要按照我的指引去做，诸圣根本奈何不了你。”
猴子目光微变，肃声道：“凭什么？”
“我可以让你继承帝俊和太一的衣钵，可以给你妖帝的身份，可以给你远古天庭隐藏于世间的底蕴财富……有了这些东西，圣人，杀不了你。就如同他们当初杀不了妖族帝皇，没办法凌驾于巫妖两族之上一样。”
“你到底是谁？！区区一个远古皇族，绝对没有能力做到这些！”猴子身躯一震，将三足金乌从肩上弹飞，喝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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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三藏紧闭着双眼，耐着痛楚，在心中默念乌巢禅师曾经传授给他的《心经》。
伴随着诵经声响起，一层稀薄的白色佛光，由心灵孕育而出，穿过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自皮肤上的无数毛孔，投射出神曦霞光，形成一股薄膜，将其包裹。
与此同时，碗子山外，东十五里，一片枯黄竹林内，沙悟净划水为镜，静默望着镜中三藏遭劫的场景，暗道：“都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还没有护法出现？难道被剥夺了气运之后，连天道都不再眷顾这个曾经的天命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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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刀鸣声大作，寒风骤起，沙悟净浑身汗毛倒竖，身躯化光散逸，堪堪躲避开这凶厉攻击。
这头恶狼，实力变得更加强大了！
沙悟净心中刚刚冒出这种想法，却是惊怖见到，一只漆黑的狼爪，穿透了半空水镜，定住了这道时空裂缝。
黄袍怪，要过来了！
……
……
花果山，瀑布水帘前，猴子盘坐虚空。
无声无息间，一个米粒大小，类似于萤火虫的生物，从漆黑的夜幕中飞来，落在他的肩膀上面。
“齐天大圣孙悟空，妖族中的不世神胎，短短数百年的时光，从一只丁点法力没有的猴子，一跃成为天仙至尊，更是妖界和天庭的双料大圣。其战力惊人，曾以一己之力，大闹天宫，灭杀截教众神，成就神话……猴妖，这份履历，纵然是放在远古时期，也堪称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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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来说，你是妖族中的最强者，是最有威望和声望的妖圣。”三足金乌语气微顿，声音略微低沉：“你就没有想过振兴妖族，重现远古妖族时期的荣光？”
猴子转了转头颅，双眸盯着他的身躯：“我的存在，就是在不断强大着妖族。待我证道成圣之日，妖族当再度大兴。”
“还不够……不，是远远不够。”三足金乌言道：“就算你成圣了，最荣光的，也只会是你属下的妖族，三界妖族的整体状态，不会有太大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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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这是在异想天开，对吧？”三足金乌笑着问道。
“等你真正明白圣人代表什么涵义之后，我们再谈这个话题。”猴子摆手说道。
“呵呵……”三足金乌轻笑，认真说道：“这世间，没人比我更清楚圣人代表着什么，因为我曾经无限接近过那个位置。我说出口的话，从不是无的放矢，只要按照我的指引去做，诸圣根本奈何不了你。”
猴子目光微变，肃声道：“凭什么？”
“我可以让你继承帝俊和太一的衣钵，可以给你妖帝的身份，可以给你远古天庭隐藏于世间的底蕴财富……有了这些东西，圣人，杀不了你。就如同他们当初杀不了妖族帝皇，没办法凌驾于巫妖两族之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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