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页_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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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著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看著月娘随著呼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著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异常。

  她呜咽著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手劲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著对铁牛说:“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你那麽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著几丝。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她无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的小嘴里逼著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著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铁牛的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她一边舔著吸著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著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长嘶一声。终於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满足於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於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根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插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淫叫终於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冲击鼻翼用力地张著贪婪地吸著空气。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著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著月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著血丝更添凄美之态。她承受著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著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那里时不时紧缩著挤压著蜷握著蠕动著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著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著月娘。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线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既绮丽又淫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丝线凑近了月娘的乳头。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线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著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丝线缠的更紧。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线绑得更紧了。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线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著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线牵引著勒得充血更为硬挺地挺立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线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脚趾上。

  细丝线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为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看起来更为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著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没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狞笑地说著毫无预警毫无润混地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鼓作气地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宁。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别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第二帖:温柔地肆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外面那个人有一副低沈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般人都会觉得这声音很悦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铁牛听来却如无常索命一般。

  他们一起向窗子外发出的声音望去。“谁?!”王大胡乱披上衣服壮著胆子问道。他知道此刻只要这人喊一声他和铁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实了。

  铁牛也急忙提好裤子一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欲望得到了纾解之後他的理智终於回来了。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月娘嘤嘤地低泣著把头扭向另一侧。她既高兴有人终於解救了她可又觉得深深的耻辱。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後该怎麽见人呢?她真想死了算了。可月娘又不甘心。这两个男人不值得她为了他们死。

  “给你们一个机会。立刻穿好衣服滚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带你们去见官。”外面的那把悦耳的声音淡淡说道。

  “不要!”三个人同时喊出来。

  铁牛和王大不想罪行败露而受刑罚。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污了。她明白不管怎麽说女子这个名声传出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铁牛匆匆系好裤带王大不想解开月娘眼睛上的腰带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就用手拽著裤腰照那人所说的下了床拨开门闩走出去。

  一见那人月色下深沈的脸色两人大吃一惊。怎麽会是这个祖宗?

  两人一起跪下去刚想开口叫他被那人一个噤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不要说话。想活命现在马上滚。这事要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那人不带情绪地低声说道。

  王大和铁牛点头如捣蒜站起来一溜烟跑掉。两个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卫府大院里。

  那人轻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进小屋。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轻轻地把门闩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经进来了忍著羞耻央求道:“谢谢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开。”

  可那人却没有任何回应。月娘慌了把脸扭向对门的那一侧。可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让她更为惊惶如小鸟。

  突然间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那只手很大温暖中又带著些许凉意。

  原来那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床边。看著月娘泪痕纵横的脸凌乱的长发白玉般的身体被捆绑成凄美扭曲的样子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知道是一种同情还是一种赞赏。

  他温柔地拨开贴在月娘脸上的头发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泪水又有男人污浊的精液。

  对月娘刚才的请求他似是充耳不闻只是附在月娘耳边轻声问道:“怎麽这麽不小心?这美丽的身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摇著头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开我吧。我这个样子好难过。”月娘心里越来越怕这男人反常的举动让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麽。尤其是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别急。月娘平时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总觉得你不过是个孩子总得再过个两三年才是摘取的时候。可如今看来你已经是个纯粹的女人了。风骚天成媚骨横生。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携带的扇子轻轻划过月娘的脸颊和脖颈停留在月娘已经痛到麻木的乳头上。

  月娘紧张地呼吸著感觉到那冰凉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头上。

  她感觉这人似乎也没有什麽善意急忙说道:“恩人别不要这样我是被强迫的。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求你救了我放开我求您了。我会感激您一辈子的。”

  “是麽?”那人轻笑著用扇柄在那颗葡萄般的乳头上画著圈又问:“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麽来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声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狈不堪的阴部。拨弄著月娘两片湿淋淋的花唇他又说:“用这里来报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摇头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个好人别这麽对我。”

  那人的手又抚上月娘的嘴唇轻轻揉捏著贴著月娘的耳廓说:“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应也无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强迫女人。”

  “谢谢您我......”还不等月娘说完感恩戴德的话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继续在她耳边吹著气说道:“我救了你这事到此为止。我没有义务解开你。如果我走出这个门口你的房门就会大开著。明天一早卫府所有人都会看到你这麽美又这麽淫荡的身子。那时即便是你自尽了这事也会在京城流传下去。你想好了再说话。”

  月娘听著这把好听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越来越心凉。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们看到她这副样子的惊叫声和耻笑声。

  “想好了吗?我可没什麽耐心。”那人站起身猫捉老鼠似的欣赏著月娘矛盾挣扎的表情。他知道她一定会成为自己的禁脔的。

  月娘听见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样子忙点头应允:“答应我答应。别扔下我不要......”她低声哭著眼泪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麽现在如你所愿。”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带解了下来。

  月娘感觉眼前的光有点刺眼缓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大公子怎麽是你?”

  这身材高大颀长面目俊朗中带著几丝邪佞的男人就是卫府的大公子卫子卿。他经常在外狎妓饮酒作乐经常夜不归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赶上了这件事。

  他路过偏僻的後院耳聪目明的他便听到了这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那种熟悉的床铺吱嘎作响的声。

  他知道这是下人的房间他只是好奇是谁这麽大胆子在府中搞这些男女之事。於是他上前一看却看到了让他大为吃惊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个总是低头不语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她浑身散发出骚媚入骨的风情。

  他知道自己应该现在就进去阻止那两个男人。可他被她那种风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断这样淫靡的过程。

  於是他眼见著王大捆绑了她眼见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见著铁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怜----却该死的同时那麽诱惑。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爱的那些个青楼妓女更让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两人发泄之後才出面制止这事。从他决定开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实连我自己都意外。没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卫子卿解开她绑在床头的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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