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页_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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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不管她或者都能告到顺天府尹那去。到时你那两个情人又该如何脱身呢?嗯?」朱由菘吃吃地轻笑着用手指把玩着月娘的小舌头。

  春生娘早已吓得没了脉朱由菘手伸进月娘怀里的时候她就已经低着头一眼都不敢再看了。

  可此时清清楚楚地听到朱由菘的话似乎是向着卫府那边的。

  春生娘寻子心切跪下去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儿子春生不是在这么?我们家都是老实人他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位小娘子?」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你儿子是老实人?我可不这么看。知道吗你那儿子曾把他的整个手掌伸进了这小娘子的穴中!还有他还把这小娘子吊在树上操。你是他娘你怎么教的儿子又怎么敢说你儿子是什么老实人?」朱由菘大笑着就像从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不会的不可能!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我儿子春生他他不可能!」春生娘终于抬起头惊恐地看着狂笑的朱由菘。

  「放屁!我们那多人人亲眼见他犯案又岂会弄错!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怎能在此咆哮?!」戴淳此时忍不住喝止了她的质疑。

  「哼」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对戴淳说了两个字:「掌嘴。」

  戴淳马上走出去走到春生娘跟前劈里啪啦一阵响亮的耳光都招呼在她的脸上。

  春生娘耳边嗡嗡的一时间被打的几乎失了魂魄。

  好半天她才终于缓过神来觉得嘴角湿热湿热的用袖管一擦竟是被打出了血。

  她知道面前这「王爷」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春生他到底怎样了他们把他投进大牢了么?

  「王爷王爷民妇知罪了。可是我儿子他毕竟年纪还小不懂事。若是冒犯了这位小娘子还请从轻发落。若是若是他被投进了大狱里……还请王爷开恩告诉民妇民妇也去看看他。求您了王爷求您了……」

  春生娘一个劲地磕着头凄凄地哀求着。

  朱由菘也不理她只是吩咐戴淳把御赐的宝贝亮给大家观瞻。

  戴淳恭恭敬敬地跪下对着那对象呼了几声「万岁」然后才掀开那红色丝绸。

  花奴等一众奴婢对着这东西左看右看也不觉得有什么新奇之处。

  这明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太师椅罢了。

  当今圣上沈迷于木工活犹如鲁班再世。

  他亲手打造出来的这些木件家具确实也赏赐了不少给他周遭的那些得宠的人们。

  可若说这个普通的太师椅就是皇帝赐给堂弟的东西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这皇帝平日赏赐给朱由菘的宝贝每一件都比这个看着更珍贵。

  何以朱由菘唯独对这么个东西显得格外器重喜爱呢?

  「月奴坐上去。」朱由菘一推月娘把她从魂游天外中唤醒。

  月娘很怕她不怕春生的娘她怕的是朱由菘。

  只要他愿意很容易就能查出所有发生过的事。

  包括王大和铁牛的死因。

  她已经堕入阿鼻地狱了她不想卫子卿和卫子璇也一起堕进来。

  于是为了满足朱由菘月娘甚至愿意不息一切代价去讨好他。

  可她刚要坐下去朱由菘便邪笑着说道:「不对不是那样坐。把两只腿搭在扶手上撑住你的身子悬空着坐。」

  月娘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戏但也只能选择听他的。

  那椅子两侧的扶手都有一个凹陷的弧度。

  月娘坐上去发现那根本就是为了这样的姿态而设计的。

  她的两条腿搭在上面刚刚好都落进那个凹陷中。

  为了保持坐姿平衡月娘的两只手也只得向后扶住椅测凸起的扶手。

  这样在她大敞的双腿幽缝和椅子座位中便留出了一块空隙。

  春生娘还在悲悲戚戚地哀求着不断地磕着头。

  后殿光可鉴人的理石地板上都留下了她额头的血迹。

  「好吵。你真地想让我饶了你的儿子?」朱由菘走上前用靴子尖挑起春生娘的下巴冷冷地问道。

  「王爷王爷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是有罪可那也是我唯一的儿子。求您您就大发慈悲吧饶了他给他一条生路。贱妇就算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王爷的恩情。求您就让我见他一面吧求您开恩饶了他吧。」春生娘哭得无比哀戚泪水把连衣服的前襟都霪湿了。

  「贱妇呵你倒很有自知之明。为了他你真地什么都愿意?包括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你也愿意?」朱由菘的靴子尖滑到了春生娘的衣襟处反复撩拨着她的襟口。

  春生娘的衣襟经过之前在卫府的一阵撕扯已然有些松脱微敞。

  现在经由朱由菘的一番肆虐那领口开的更大露出一大片脖颈。

  春生娘虽然是个普通村妇但也并非一无是处。

  如今她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盛放的阶段。

  如果纯粹论长相她虽然算不上美艳但也大概说得过去。

  尤其是她之前给人家做过一阵子奶娘所以那对乳房沈甸甸的很丰腴就像两颗熟透的木瓜。

  如今她那高耸深邃的乳沟也暴露出来一点。

  那条幽深的肉缝探出来一小截在衣襟开口处。

  随着朱由菘的靴子尖那乳沟左右涌动还泛起一片摩擦后的红晕格外引人瞩目和遐想。

  她见朱由菘这般轻薄以为他要自己也像月娘那样伺候他。

  可为了儿子她什么都能豁出去。

  王大已经死了她已是个寡妇;

  如果再没了儿子她就真地再也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了。

  所以她连忙哭着表态:「愿意!王爷就算您让我做猪做狗只要能救出我儿子我都愿意。」

  朱由菘恶毒地一笑拍着巴掌说道:「感人的确感人。那好吧我就成了你。就让你做我世子府的一条狗。」

  春生娘看他那种阴沈的笑意心里也有些惶然。

  但她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只能庆幸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她怔怔地跪在那鬓发凌乱丰胸半露。

  朱由菘向戴淳耳语了几句戴淳便走出了大殿。

  「怎么你那身卑贱的衣服还要我亲手为你脱不成?我问你你看看哪间府邸的狗是穿着人的衣服的?」朱由菘坐回到罗汉椅上斜着眼睛斥骂着春生娘。

  春生娘看戴淳走出去满心希望可以见到他把春生带过来。

  于是只迟疑了一下她便哆哆嗦嗦地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快点!我没什么耐心。」朱由菘冰冷的声音催命一样的催着她。

  春生娘生怕他变了主意只好心一横咬咬牙迅速扒光了自己。

  现在她终于赤身裸体地跪在那了。

  亮如镜面的理石地板把她胸前的那对木瓜似的大乳房和下体浓密的阴毛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就那么羞耻地跪在地上被迫让殿内的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裸体。

  月娘也心惊胆战地悬空骑在那椅子扶手上。

  她永远都猜不透朱由菘时好时坏的脾气那鬼神莫测的个性到底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

  王春生明明已经死了可他却骗春生娘说他还活着。

  他到底想做什么月娘猜不到。

  她真想告诉春生娘事实真相可她不敢。

  虽然她恨王大恨春生。

  但她没办法恨王大的妻子春生的娘。

  男人做的事她又怎么管得了?

  同为女人月娘此时倒真地有点同情她。

  尽管她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她的命和卫氏兄弟的命其实也都握在朱由菘的手中。

  她又有什么资格和胆量敢去戳破朱由菘的谎言。

  因此她也只能缄默无语看朱由菘猫捉老鼠那样的戏弄春生娘。

  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低沈的狗吠声。

  只听那声音便知道是一只凶猛的大型恶犬。

  除了朱由菘这殿内的每一个人脸色都变了。

  月娘惊恐地望向朱由菘却见他歪起一边锐利的唇角笑得越来越莫测。

  而春生娘则瑟瑟发抖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一只棕红色的大狗抖着一身丰满厚密的皮毛终于出现在大殿上。

  它身后的戴淳用一根粗粗的铁链子用力地拽住它。

  这只狗向大殿内虎视眈眈地扫视了一圈口中发出不明确的发怒一般的呼噜声。

  唯独看到朱由菘才摇起尾巴一个劲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大叫并挣命一般要脱离那铁链的控制。

  朱由菘笑着走向它爱宠地摸摸那狗的头笑着说道:「阿狼乖不许叫我有好东西赏给你。」

  扭头看看春生娘她已是面如纸色。

  「王爷这是……」她嘴唇颤抖着壮着胆子问道。

  「咦?怎么我世子府的一条母狗居然也会说人话么?」朱由菘故作好奇地笑道。

  看春生娘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又面带得色地说:「这是吐蕃特有的獒犬出了我这府邸京城大概也找不到几条正宗的。既然今日又添了头母狗没理由让阿狼它这么孤单的。最近它正在发情期脾气狂躁的很。如今它可终于有伴了我都替它高兴。虽说这母狗还没有我们阿狼的一只瓜子值钱可身上也长着能让阿狼快乐的东西。你说呢母狗?」

  「你你……」春生娘大概听懂了朱由菘的意思忙着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无妨我向来不勉强人的。若是觉得阿狼配不上你你现在可以马上就走。不过——你这一辈子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还有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我手下的囚犯要是能痛痛快快挨上一刀就死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你是要走还是想留自己掂量掂量。」

  朱由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瞟了春生娘一眼反身又坐回到宽大的罗汉椅上。

  春生娘一脸煞白痛苦迟疑地看看那狗又看看门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面前这畜生她宁死也不想跟一只狗交合。

  可一想到儿子春生她就更加感到不寒而栗。

  对她一个女人他都可以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羞辱她;

  更何况是被他定了罪名的春生?

  联想到春生现在很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生娘护着身体的手就忍不住一点点地放开来。

  那些抓在手中的衣服又重新散落在身边。

  要是能用她的屈辱换取春生活下去的机会她便认了。

  「只要只要春生可以好好活着。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折磨他。」春生娘流着泪看着朱由菘哀求道。

  朱由菘只是撇嘴笑笑既不允诺也不否定。

  春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

  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阜和阴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缝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

  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

  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交配。」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

  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

  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春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液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春生娘的阴户上。

  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尿骚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尿液。

  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欲味道眼睛都红了。

  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春生娘的阴户。

  那里的那个肉缝和那处阴穴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穴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

  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插入春生娘的阴道把剩余的母狗尿液统统灌了进去。

  那尿液又骚又热还刺刺地灼人。

  春生娘觉得阴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

  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

  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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