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页_身有千千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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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乳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淫。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圆翘的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肉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穴将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卫子卿却良久说不出话来。他一直觉得自己荒唐一直觉得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只是眼前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这就是皇室子弟做出的事么?

  为自己计为卫家计为兄弟计甚至于为月娘计他知道自己这时应该制止卫子璇的冲动可他硬是说不出口。

  那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的模样。可她的口中却含弄着一根那么狰狞的东西。她还在努力地撑大自己努力地将那东西越吞越深。

  而她的身下那男人竟是在哭么?那么妖娆美艳如同女子一样的男人他似是痛苦地抖动着腰肢一次次地抬高身体去撞击幼女的花心。可他竟是在哭。

  太怪异太诡谲。卫子卿自问见识不浅这次所见却仍把他震慑了。于是他嘴角紧抿哑口无言。

  「稍安勿躁卫子璇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还有你卫子卿你们兄弟俩那点子龌鹾事儿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什么爱妾什么掳走都是扯淡!不如说你们兄弟俩共同的小玩物被人拿去祭奠了那冤死鬼吧?」朱由菘说到这里看到两人脸上的神情再次一变变得更为惨白。

  于是他得意地笑笑胯下那嵌珠的肉棒猛跳一下又似蹿得更粗长了。观淫早已变得单调他不满足于只是观淫。他还要看人震惊看人惊恐他才觉得更有趣性致也才更高涨。

  看着茉莉有些干呕似的不断地摇着头想要把它吐出去朱由菘便用手压住茉莉小巧的后脑勺将她的嘴巴更紧密地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好好地弄否则你的花奴哥哥可就活不成了。」朱由菘心里不是真地舍得杀花奴他还没玩够他呢。只是他明知道花奴迷恋月娘而月娘又帮助过茉莉。因此爱屋及乌花奴和茉莉这些日子也相处得最为亲密。

  眼见着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已经亲如兄妹手足。所以他故意要他们相奸好真正地灭了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让他们都有着乱伦般的负罪感让他们对着自己的时候再也不能像月娘那样倔强。

  利用这份情谊他既可以掌控花奴又可以掌控茉莉。不管谁不听话谁想脱离他或者反抗他他就用一个人的命去威胁另外那一个。

  果不其然茉莉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睛嘴巴里含糊地应着她即便再恶心再反胃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于是热热的口水和咸涩的泪水便一起滋润着朱由菘永无饕足的凶器。

  卫子璇和卫子卿被说中了痛处像是被人从心里往外刺了一刀。血流的一心一胸膛都是。他们都知道事情败露得一塌糊涂了。

  与月娘的畸恋与王大和铁牛之间的血腥报复都被人家知道得一清二楚。今天他们能否平安走出这个世子府还不一定更何况是索回月娘。

  在二人的心里他们倒不是惧死。他们都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死还不是最可怕的。他们怕的是这样一个朱由菘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会不会对月娘不利?月娘成为他的玩物已经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了。可怕的是他再也不需要月娘了她的性命才堪忧。

  两人都退后几步木然地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卫子卿突然觉得渴抓起桌上的茶杯大口喝下。

  而卫子璇眼睛虽还看着那一幕心里却也无暇再愤怒或同情。他们和月娘都已是过江的泥菩萨了。这密室里似乎越来越热热得他想嘶吼。因此他闷闷地拿起茶壶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你们以为我在世子府里就真是个眼不见耳不闻的人么?你们的事儿说起来那可够说几年的。别的不提还好意思说我?月娘初次失身的时候不也才14岁么?跟她又有什么区别?五十步笑百步才真是可笑之极。」朱由菘居高临下地指指茉莉笑道。

  「再者你们二位滥用死刑这罪名也是不小。你们卫家纵然有几个臭钱可若想把你们卫府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件难事。所以说呢女人就是祸水。更何况是月奴——哦对你们的月娘又是那么一个尤物儿。色字头上一把刀这话想来是真没错的。」

  朱由菘说完再度得意地笑了几声。早知这事是如此有趣他就不该干等他们上门而是该早点把他们找来当着月奴的面来羞辱他们那情形才真地好玩得紧。

  「请问阁下到底想怎样?月娘她到底怎么样了?我只想知道她好不好。」卫子卿眼睛望着地面似是平静地说道。

  虽然他与兄弟的所有软肋都被朱由菘捏得粉碎。可仔细冷静下来一想他如果真想让他们死就不会跟他们这样兜圈子更不会等了这么久都没动手。他想知道朱由菘的目的。

  「怎样么?其实你们也是聪明人。你们操了谁又杀了谁这本不是一个世子该管的闲事儿。至于月奴嘛你们放心她还好我也舍不得怎样她。只是她能不能一直好下去还是得看你们。今天我之所以愿意接见你们是为了好奇。我亦想知道你们二位到底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功夫能把月奴驯服得服服帖帖念念不忘。我倒真地想见识见识呢。」

  听到朱由菘这样说卫子璇咬咬牙恨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要我们当着你的面做给你看?」

  「没错可不就是这样。你说得太含蓄不如说——操给我看?哈哈哈哈~」朱由菘笑了几声突然觉得茉莉的口舌缠得他越来越绵密细致向下一看原来是花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想必是茉莉得了些趣处不自觉地把那发泄不出的情欲都转移到自己这根龙阳上了。

  于是他就势顶动了几下每一下都顶到茉莉的喉咙口待她将呕不呕时又飞快撤出一大截;她还来不及平静就再度顶进去。就像她下面含得那一根一样给她好受却不给她然的痛快。

  茉莉的穴儿实在是太紧。那天他强行破了她的身子之后她便发烧昏了好几日才好转回来。所以朱由菘也不想贸贸然继续开发她生涩紧窄的花径而是让花奴来引导她他有那样一副娇弱的男人对象比起他的要容易接受的多正适合教给她男女交合的那些趣味。

  纵然他们二人心里不肯但身体就是身体身体总会不争气地与精神对抗。就像那些所谓的东林义士纵然再不怕死可尖刀剐在肉身上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喊疼的。

  「若是我们——不肯呢?」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呵好好办。不肯大不了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至于月奴哼待我玩够了她就让她去游街去骑木驴示众。」朱由菘一面深深地顶弄着茉莉的小口一面阴阳怪气地说道。卫子卿居然有种说不这实在是有些意思。

  贱民都是贱民!这些死老百姓不管是有钱的还是穷要饭的居然敢跟他来要骨气。卫子卿也这样月奴那个贱货也是如此。她曾咬过他的那一口像是咬在了他的心上。

  自小到大哪个敢动他一下!只有月奴那个贱人那个骚货——对骚货骚到骨子里骚到每分肉里可就是有本事让男人如坠云端。想到月奴那对丰盈柔软的乳房那身雪白细致的皮肉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儿那总是湿漉漉亮晶晶的花唇……

  想到这一切的好处朱由菘情欲高涨拿着面前茉莉的小嘴眼前看到的却是月奴水汪汪的花穴。他顶他插他要茉莉的将来与月奴一样淫荡。

  朱由菘的气息越来越杂乱脸色也越来越涨红红得几乎发紫。就像他的那根肉棒充血已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的边缘。

  「嗯……唔……唔……」茉莉承受不了那样疯狂的冲击。身下的花奴刚刚已经泄了让她的下身一阵阵地觉得酸软精液在她的身下溢出糊得她有些难受。

  可口中这一根何时才能停止?茉莉无望地想着眼前都是朱由菘茂密的体毛一片无边的黑。她半张着眼用力地吸着气一阵急似一阵的捣弄几乎要让她感到窒息。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死了也好不必再这样受罪。」茉莉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她嘴巴已经麻木了任由朱由菘践踏。

  好在朱由菘终于还是射了射了她一口浓稠腥呛的精液。朱由菘每日里补酒佳肴吃的都是血腥之物射出来的更是热辣呛鼻。

  茉莉恶心地要命刚要抽身吐出去却被朱由菘死死用肉棒堵住。「给我咽下去——记住这就是你主子的味道。」他一面说着一面勾住茉莉的下巴让她盈盈的双眼看到自己肉棒血脉跳动的模样。

  「你杀了我吧。这事与我大哥与我家人与月娘都无关。是我强要了月娘是我杀的人。你要我们做的事我们做不到!」卫子璇低头想了半天壮士诀别般地喊道。

  「不是那样的!你别胡说!」卫子卿制止了他的一力承当。

  「别傻了。你这些逞英雄的话就算我信六扇门的人也决不信。再者你这多情的种子当真舍得让月娘身首异处?啧啧那么美妙的身子要真是断成了两截多可惜……」朱由菘将残余的精液涂擦在茉莉光洁俏丽的脸蛋上盯着卫子璇笑道。

  卫子璇恨不能冲上去杀了朱由菘。他握着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可他是亲王世子他若真地不计一切杀了他哪怕只有那么一个杀的意思就会万劫不复将整个卫家带入灭顶之灾。

  「子璇……」卫子卿长叹一口气他知道弟弟在想什么。他自己向来算是沈得住气他都想杀了朱由菘。可明王朝一天不灭朱由菘便动不得

  「我们照做罢。」卫子卿终于做了决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父亲成日里挂在嘴边教训他的那句话——民不与官斗。原来是这个意思胳膊怎么也拧不过大腿。卫家再有钱也不过是个商人。而朱由菘则是世子。

  尽管他这样泯灭人性尽管他这样骄横跋扈他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地位仅次于皇帝的那一个阶层。

  「可——这——这怎么成?我没办法!我做不成这样的事!」卫子璇一拳砸在桌子上砸碎了茶杯茶杯碎片割伤了他的手掌外缘。红的血便喷涌而出。

  朱由菘更加兴味盎然拍拍手笑道:「嗯觉得强人所难了?没要紧马上我就叫叫你们做得成。不仅做得成还要做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

  「你你是什么意思?」卫子璇对手掌流出的鲜血视而不见红着眼睛问道。

  「呵这密室是封闭的。有一种淡淡的香气叫做迷魂香难怪你们没察觉。这可是大内禁苑才有的催情之物。还有你以为你们喝的是什么东西?茶里掺了淫羊藿。你难道气得一点都没喝出来?难为你还一口气喝光了它。」

  看着卫子卿和卫子璇震惊的样子朱由菘继续笑道:「还有更精彩的呢。来人把后面那个大柜子都给我拉开。」

  卫子卿和卫子璇这才知道原来朱由菘早就处心积虑地在布下陷阱只等他们两个可悲的猎物一步步走进来。走进来就注定了挣脱不了。

  几个仅着薄纱敝体遮羞的艳丽婢女和抚琴一起将内室里一组厚重的楠木柜子缓缓拉开。原本那柜子已经紧贴在室内的墙壁上没想到那柜子下面竟有机关暗道。拉开之后墙壁上赫然又出现了一道石门。

  密室之中竟然还有一个更为隐秘的所在。朱由菘所说的「更精彩的事」难道就隐匿在这道石门之后么?

  二人带着满腔的愤懑和满腹的屈辱感随着抚琴和一众妖娆侍女走入了神秘的密道。朱由菘朝茉莉和花奴努努嘴二人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进去。朱由菘便跟在所有人的身后准备看一场好戏。

  密道两侧墙壁上密集地斜插着沾了松油的火把。熊熊的火焰照亮了卫子卿和卫子瑄的无奈照亮了抚琴等人的漠然麻木照亮了花奴和茉莉的尴尬也同样照亮了朱由菘的得意满怀。

  密道的地面是渐渐倾向下斜的每隔一小段便会接上一截向下的楼梯但坡度却十分和缓。照此看来这密道所连之处竟是座地下建筑。

  好在密道并不算太长众人大概行了半柱香的工夫原本只容三人并行的密道便突然间豁然开朗起来。一座部由整块巨石建造的大殿便出现在眼前。

  这座大殿极其宽敞阔大竟比世子府的大厅还大几倍就算是容纳百十来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局促。

  大殿内并无什么稀世奇珍除了一些基本的家具陈设之外只在殿中处处悬挂着轻罗软纱。水红色的金粉色的烟霞色的在橙色火光的照射下隐隐约约似动非动显得异常绮丽。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卫子卿和卫子瑄大概都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变化。似是越来越热越来越干渴看着抚琴和那些侍女盈盈一握的腰身和丰满高耸的圆臀两人的喉咙都开始有些发痒忍不住咽下几口唾液却让自己更为口干舌燥。

  「二位想必这里让你们失望了吧。」朱由菘似笑非笑地走到二人面前问道。

  「世子到底想怎样?又何必作这猫儿捉鼠的把戏。」卫子卿闷闷地回答。

  朱由菘摇头笑笑命侍女们将所有轻纱软罗都收拢起来让卫子卿和卫子瑄仔细看看大殿四周的墙壁。

  二人不解却只好按他说的去做。凑近了一看原来这样宏大的一所地下宫殿墙壁上密密麻麻刻满了各式各样的春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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