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浴火的天子_回到南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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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浴火的天子

  (6300字的大章节)

  “这姓林的野种如此嚣张,你我为何要隐忍,直接杀了他有能如何?”

  刘正彦脸色难看,低声对苗傅嘶吼,而后者却面色淡漠,加速离开下小院的步伐,同时小声呵斥。

  “你知晓什么?方才你我已经踏入险地,你当真以为那小院,那林一飞一点能耐都没有?难道你忘记苏梵音曾在小院过夜,林一飞可受到半点伤?在想,苏梵音逃亡几年,日不见光,只能生活在深山野林之中,见到鸡鸭怎不心动,而小院中的鸡可有差池?如我猜的没错,这苏梵音与林一飞早年便相识,如果方才苏梵音要你我,你能保证全身而退?且现在陛下身在皇位,若方圆小院出了问题,陛下还会出宫?”

  苗傅的一阵分析让刘正彦打了一个冷颤,他没想到这简单的一个院子中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而且苗傅还有一些话没说出口,温情常居小院,道门老神仙又为占卜天选之子而死,也可以说道门与林一飞只见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道门是国教,教徒万千,惹了道门不是什么明智之选,至于如何对付林一飞,苗傅心中也有了想法,那便用刘正彦的命去换林一飞的信任。

  只不过昨夜韩世忠趁夜离宫,引其了苗傅的怀疑,但事已至此,不可在回头,只是他一心的要杀的王渊与康履不在出宫,看来只能等到陛下出宫那一日,在岔口两人分离,同时嘴角露出一丝丝讥讽,暂时的合作,之后谁能活到最后,那便要看运气了。

  方圆小院中,林一飞躺在床上思索是否要离开小院避开这三日的危机,赵构似乎玩的有些大了,林一飞只是要他生病,看一下苗傅与刘正彦的反应便好,剩下的事情由朱胜非去煽风点火,韩世忠负责去拷打两人的亲信就好。

  可赵构似乎不想相信任何人,他要亲身验证这事情倒地是否会发生,林一飞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如此涉险去试探二人,但他知晓,暂时是无法离开小院了,离开了,会被人怀疑他心虚,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有些后悔让苏梵音早些离开了。

  不求他保护小院,但是他那杀人魔头的名声可以震慑很多外贼。

  其实赵构想的很简单,如果是真的,他想借助这一次危机来实验自己还能否重振当年的雄风,几年的耻辱与安顿已经让他那锋芒被磨的圆润,如果是事情没有按照计划发生,那么林一飞天选之子的名衔将会取消,生死与他再无瓜葛。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只是感觉如今的临安城气氛有些诡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百姓与一些官员感到紧张,而对于赵构病重之事在乎的人不多,陛下以有脱离士大夫的控制的意思,如此一来,士大夫便要考虑换一位皇帝。

  武将不再临安,剩下的人接触不到这个层面,可以说,如今长安担心赵构的只有两个人,林一飞与朱胜非二人,也只担心赵构一人,至于康履的生死林一飞不在乎,他讨厌的人不多,姓钱的和宋朝的宦官。

  在他心中与认知中,宦官没有几个好东西,身体残缺难免会让他们的心里变得扭曲,对于世间的看法会与常人不同,而且作为皇帝身旁的人,插手国事也是常事。

  没有让康履死的想法,但是他能不能活着也不再林一飞都考虑之中。

  时间还在过,朱胜非收到陛下要出宫的消息时已经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在院中踱步,心中有许多话想与人道出,可此时他能信谁?韩世忠突然离开临安的事情他知道,而且也知道是林一飞的主意,也能猜出,如果苗傅与刘正彦兵变之后,韩世忠不会争夺属于他的功劳。

  只是如今如何保证陛下的安全?

  至于如何保护赵构的安全林一飞也不知晓,他没这个能力,剩下的事情只能随着变化而变化。

  温情坐在窗框上,双腿垂在窗外,背对林一飞轻声道。

  “苏梵音去为你做事了?你是如何说服他的?而且你确定你计划中的事情会发生?”

  林一飞做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

  “很简单啊,苏梵音好赌,这你也是知晓的,拿走了三两五银子输掉归来时急切想让你我问他银子呢,他好豪爽的告诉咱们,路遇可怜的孩子,银子送给了孩子,并会说欠下我三两五银子,日后会奉还,在临安,他要生出三两五银子比登天都难,我把丹书铁卷送给了他,他欠我的就更多了,为了不欠我人情,他这个江湖侠客就要想办法不欠我,所以喽。”

  温情跳下窗子,十分认真道。

  “就因为三两五,苏梵音便为你涉险?林一飞,再说你与苏梵音不是旧识,我温情就是傻子,不折不扣的大傻子。”

  “重要的不是三两五,这其中包含着很多意思,例如信任。”

  温情转身便走,她不想在与林一飞多说一句话,他这种弯弯肠子的人一定活不长,那区区三两五的银子能衍生出这么多含义来,温情第一时间是惊愕,随后则是后怕,如果面对上林一飞这种敌人,不说被算计到吃饭睡觉,单单被他盯着也会毛骨悚然。

  回到花楼的温情拉上了窗帘。

  林一飞则对着花楼大吼。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你我是兄弟啊温情。”

  “林一飞,我砍死你啊。”

  花楼的最后一道咆哮结束了小院的对话。

  这一夜,小院安静如水,没有任何争吵,赵构并非理会小院,次日林一飞中午时醒来,出门去了钱家那首饰楼,在楼前将黑色衣衫扯烂,温情在一旁十分无奈,两人并肩走进首饰楼,林一飞开口就喊。

  “钱大商人啊,今日生意如何?”

  店内的侍女不识得林一飞,准备上前时,楼上传来一道惊呼。

  “先生请落座,小钱这就来。”

  一只圆滚滚,胖嘟嘟的肉球在二楼疾驰而下,不像是跑,而是在弹跳,下楼第一眼看到林一飞时便注意到了他身上破烂的衣衫,当即派人去买最好的衣衫来,各种样式全部买来,对此温情不断的翻着白眼,林一飞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钱百万自称小钱?

  林一飞跨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可钱百万只做了半张椅子,这画面出奇的诡异,钱百万在说,林一飞不时的摇头,点头,却不开口。

  当衣衫送来时,林一飞挑选了几套锦衣,随后对钱百万笑了笑。

  “如果明日之后我还活着,我会在送你一门学问,如果我死了。”

  话没有继续说,林一飞抱着衣衫准备离开,可温情却被钱百万拦下,堆笑的看着温情,挥手侍女端来一方锦盒,示意送给温情,对此道姑有些迟疑看向林一飞,林一飞点了点头,温情身手接下,打开时双眼瞬间散发金光。

  一只手镯躺在锦盒之中,似乎两条蛇相互缠绕一般,一只金色,一只却透露着淡淡赤色,色度分明,而接口处雕刻温情二字,见此,温情有些迟疑,这手镯看似就是一个宝贝,如此重礼,她怎敢接。

  在迟疑时,林一飞身手躲过锦盒,取出手持抓住温情的手套在其手腕处,打量了一番还算满意,转头对着钱百万道。

  “下次锦盒内用软木或棉花填充,用红色兽皮去衬托首饰,红色寓意大喜,金寓意尊贵,手镯做工还算尚可,温情你别犯傻了,你不要的话,这镯子就要回炉重造了。”

  钱百万不断的点头,作为一个商人,他十分清楚付出多少,会收到多少回报。

  送给林一飞的衣衫便宜,但这已经够了,但送给道姑的寓意则不同了,林一飞是天选之子,而且似乎与温情道姑形影不离,但可见道姑对先生的嫌弃,送给先生,道姑不会有任何反应,先生则觉得是应该的,可送给道姑,两人都会欢喜。

  回到小院的林一飞黑色衣衫换下,换上了一套大红锦衣,闭眼在长椅上休息,今夜的他的已经没有心思在入眠。

  验证历史的时间到了,自己所来的朝代,是否是前世历史中的南宋。

  可以说,这个晚上临安有很多人同样难以入眠,参与其中的人没有任何人有自信能笑道最后,当然这其中除了已经远行的苏梵音,这家伙不知什么叫做恐怖,只是心疼扔入湖底的十万金。

  夜幕降临,今夜临安城宵禁,任何人不得出门。

  勤政殿内,赵构脸色潮红,赤裸的上身布满了汗水,右手不断在颤抖,手中的三尺青锋朴素却随着颤抖发出声声‘嘶鸣’,多年未碰这把剑了,近几日发生的一切全部落在他的眼中,加上今夜的宵禁,他已经开始对苗傅与刘正彦产生了戒备。

  明日,明日就是一切将要开始的时间了,他涉嫌无视潘贵妃的劝解,不听康履那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之话,他是大宋帝王,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与汉武帝,唐太宗相提并论,明日出行,锦卫六人,赵构一人,剩下的所有人全部是苗刘之人。

  赵构要在这件事中为自己证明,他是最正统的皇帝,最强大的皇位,任敌万千,他无惧也。

  城外的韩世忠距临安三十里,此时他已经开始分散亲信渐渐靠近临安城,同时传信各地将领,以勤王之名入临安护驾,此事韩世忠不敢忽视,而临安朱府,朱胜非换下一身的朝服,身披战甲,手持马槊,虽为朝中文官宰相,但谁说宰相不可入阵杀敌。

  方圆小院,林一飞对温情轻声道。

  “明日清早,你回道门吧,此时我自保很难,一旦败了,唯有一死。”

  “好。”

  ——————————

  清晨,临安瞬间变得热闹,同时热闹的也有皇宫,陛下要移驾道观静养身子,同时赵构下令禁止官员随行,苗傅护驾便好,不想兴师动众。

  陛下出宫,一辆马车,六位护卫,苗傅宫门前迎接,带兵五百,却不见刘正彦的身影,赵构对此淡然一笑,苗傅上前轻声解释。

  “陛下,过北桥之前,土地隶属于皇宫,无需担忧,刘将军带兵驻守与北桥,与陛下回合一同前往道观。”

  赵构淡淡一笑。

  “谁说朕会担忧?”

  苗傅躬身施礼,心中却有一丝不详之意,今日的陛下似乎与往日不同,不像陛下,而像当年的康王殿下。

  将军骑马,陛下坐车,赵构的声音在车中悠悠传来。

  “苗傅,朕这么多年待你如何?”

  身在马背上的汉子内心一颤,要紧牙关,轻声道。

  “陛下提拔,苗傅此生不敢忘。”

  “是啊,朕为康王时你们便跟着朕,朕在金国逃回大宋时如丧家之犬,你们却在边界足足都等数日,那年你与朱胜非滴水未进,朕当时见你们时犹如见到了家人,当场泪如雨下,朕有如此亲信,乃三生之幸,可今日你缺如此糊涂。”

  苗傅身在被骂之上,听赵构之话眼眶瞬间红润,如果可以,如果大宋同意反攻金国,又怎会有今日之事,迟疑许久之后,苗傅颤声道。

  “陛下,您都知道了。”

  颤声不是恐惧,而是内心的自责,马车内赵构点了点头。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走一趟方圆小院,在龙榻之前,你万不该上前一步,今日你万不该将刘正彦留在北桥,不多说了,走吧,朕只带了六个人,这么多年了,我也该检验一下康王府走出的将领,看他们变得如何了。”

  此时最伤感的莫过于赵构,苗傅与刘正彦是他亲手提拔的人,是当年康王府的死侍,如同家人一搬,今日却被家人背叛,心中那种滋味,赵构说不清道不明。

  队伍缓缓前行,距离北桥不足一里,赵构透过马车清晰的看到驻守北桥的将士,是我的大宋儿郎啊,来到桥头时,赵构下令停车,走下马车手持青锋目视苗傅,后者不敢与其对视,低头驱马走向刘正彦,而那五百将士这将赵构包围在其中。

  赵构见此淡然一笑,惧怕?退却?恐慌?惊愕?这些全部被赵构抛在脑后,唯有心寒。

  目视苗傅、刘正彦,赵构笑了,那般的自嘲。

  “朱胜非告诉朕,苗傅心有反骨,朕不信。韩世忠告诉朕,刘正彦要杀康履,朕不信,朕不相信家人会加害于朕,所以给你们二人机会,让你们来证明你们的忠诚,可你们却如此糊涂。”

  苗傅低头不语,刘挣钱昂首挺胸目视赵构。

  “陛下,当年我为大宋立下战功,却只得六品之官,直到如今动动嘴皮子的文人可进六品官升四品侍郎,臣如何能甘心?那王渊以军船运送多年贪图金银,我等只是营帐醉酒便被王渊殴打卧床不起,那时陛下可曾想到我们?”

  赵构放下青锋,推下龙袍,龙袍之内则是当年的康王蟒服,再次提起青锋,单手负后,三尺青锋指向刘正彦。

  “真当朕不知这其中所谓?当年军船运的钱财是王渊的,还是苗傅与你刘正彦的?两军交战,不思作战醉酒点燃了军营,此事你朕当朕不知?朕知你们二人的一切,可你们却从未为朕着想过。”

  苗傅突然跪地,哭声道。

  “臣苗傅,恳请陛下禅位,登太上皇之位。”

  隶属于苗傅的将士全部跪地,齐声求赵构禅位,赵构则闭眼道。

  “你们啊,朕未老,傲骨未退,龙气未散,为能生擒完颜晟怎能退位?动手吧,你们若是胜了,朕禅位,你们若是败了,自尽吧。”

  刘正彦眼神恶毒,挥手身后将士瞬间冲向赵构,苗傅则急忙开口道。

  “万不可伤了陛下。”

  赵构与六位死侍面色均无惧意,反而生出几分激动,赵构不记得他有多少年为落得如此险境了,当年他能在金国逃回大宋,今日面对千百叛军又有何惧?

  青锋闪烁含光,赵构不再隐藏他的武艺,眨眼间以有数名将士死于剑下,赵构越战越勇,厮杀尽兴时开口大吼。

  “君不思国,昏也。臣不思国,奸也,将不思君,叛也。我大宋帝王手持青锋斩我大宋将士,寒也。可不落死境,朕如何能重生。心中大志为报,朕怎能赴死,五百不足,再来五千,朕一人屠之。”

  的确是一人,六名死侍在交手间便被杀死,赵构一人面对千百叛军,有种说不出的豪迈。

  刘正彦见此,咬牙牙关喊道。

  “留一口便好。”

  不再留手,将士也杀红了眼睛,锋利的刀刃与枪头不断刺向赵构,一道血光溅出,赵构左臂受伤,可他却大笑。

  “痛快,如此来,朕才不会舍不得杀了你们二人。”

  ——————————

  韩世忠以带兵逐步于北桥十里外,探子一次次来报。

  陛下近于北桥。

  苗、刘二人兵反。

  陛下退下龙袍携六位死侍与敌交战,六位死侍战死。

  陛下身受重伤,左臂,肋骨,小腿。

  可韩世忠不能动,方圆小院还未传出消息,他还在等。

  朱胜非同是如此,一千府中以整顿整齐,只等一道信号。

  皇宫中,所有死侍护卫东宫之中,康履站在潘贤妃身前,而潘贤妃的身后则是呲着虎牙的大猫,野性散发的一览无余,而东宫外则被叛军包围,赵构带走了六个人,剩下的人则全部来保护太子。

  时间紧迫。

  突然!

  方圆小院的空中传来一道炸裂的声响,朱胜非头皮一紧,翻身上马。

  “出城,护驾。”

  城外的韩世忠也听到了这来自城内的一道炸裂声响,同时放声嘶吼。

  “杀!”

  可朱胜非出城时遇到了麻烦,一身大红锦衣的少年,单手摸着耳钉,十分无奈的看着朱胜非。

  “老朱,你特么是傻子么?你的方向是皇宫,皇宫,皇宫,城外有韩世忠,你的方向是皇宫。”

  朱胜非脸色瞬间,因为太过担心陛下而忽略了皇宫,如今陛下的独子还身处于啊皇宫啊,朱胜非带人转身疾驰,红衣少年则缓缓走出临安城,走向北桥。

  北桥处,赵构的手持卷刃长剑靠在马车上,右臂无力的垂下,身上的蟒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身上十几道伤口血肉翻卷,更有几处可见白骨,刘正彦的脸色愈加兴奋,而苗傅则跪拜在地不断求赵构禅位,莫要再伤了自己。

  赵构则冷笑不已,他选择了这种方式,即便是死,他也不会跪,不会认败。

  “苗傅,朕赐你一死。”

  “如陛下放弃抵抗,臣甘心一死。”

  此时苗傅已经不敢在去看赵构,如今的陛下比当年的康王殿下不知强大了几百倍。

  听闻此话,赵构摇头自嘲一笑。

  “冥顽不灵。”

  不知在说苗傅还是刘正彦。

  举起手中青锋,指向刘正彦。

  “来,与朕一战。”

  此时的赵构已经杀红了眼睛,他必须要活着,所有人都在希望他死,那么他偏偏就不会死,拖着一条无法动弹的腿,一支无法握剑的手臂,可山上散发出的战意却丝毫不若,看向刘正彦时犹如真龙俯视蝼蚁,那般的不屑。

  刘正彦却冷冷一笑,取过弓箭拉弓射向赵构,却被苗傅一把推开,箭矢偏离的赵构的胸口,穿过了左臂,手中青锋叮当落地,双臂以废,有叛军上前时却被赵构妖在了喉咙处,一块血肉被扯下,那将士躺在地上脖颈处不断涌出鲜血,而赵构则将那一块血肉吞下,仰头嘶吼。

  “来!与朕一战!任你刘正彦,苗傅,完颜晟,完颜宗弼,朕无惧于天下任何人。”

  刘正彦大怒,踹开苗傅,准备再次开弓时,迟来的怒吼终于传来。

  “贼子,岂敢伤我陛下。”

  刘正彦的脸色顺便,苗傅面如灰死,赵构则开口骂道。

  “韩世忠,你他娘在晚来一步,老子就死在了这里。”

  援兵来迟,但并为酿下大错,将军交战,叛军以无战意,韩世忠杀出一条血路,下马奔向赵构,双膝跪地,不断扣手,赵构无力的坐在地上,靠在身后的死尸上,咧开嘴角,笑道。

  “刘正彦,再来啊。”

  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大吼。

  “韩世忠。”

  “臣在!”

  “诛杀所有叛军,捉拿苗傅与刘正彦于。”

  一场杀戮再次开始,赵构突然转头,只见一道红色身影的少年缓缓走来,少年对着他咧嘴一笑。

  “锅锅啊,伤的不轻呢。”

  赵构哈哈大笑。

  “给朕找个娘们,朕还能大战三夜。”

  林一飞同样大笑。

  “不出意外,玛卡应该在路上,配合着用,现在我先送锅锅回城。”

  林一飞搀扶着赵构回到马车,一路不断与赵构交谈欢笑,此时的赵构不能睡,一睡便就醒不过来了。

  不断的交流后,赵构突然轻声道。

  “先生,请受赵构一拜。”

  “叫我一飞就好,先回宫,你的儿子还在等你。”

  “朱胜非入宫了?”

  “是的。”

  “朕累了,要睡一会。”

  “不能睡,大金为灭,你怎能酣睡。”

  赵构浴火重生。

  林一飞一计成明。

  赵构不涉险,他不知活着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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