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新的生活,人不如马_回到南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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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新的生活,人不如马

  来临安折腾了这么多日子,无非是为了能在这里站住跟脚,天子脚下,未有几分权势能耐,在这里生活难上加难,更别提能在这片土地做生意,赚银子,如今的林一飞虽然没有得到权势,但他得到了几分名声与盟友。

  总是带着压力去生活是不对的,就算每日去算计,但也不能阻止秦会回来与让他快些回来,不如顺着日子去生活,走一步看一步,眼下重要的是生活。

  林一飞不算是对生活有要求的人,吃的饱,冻不死就好,可眼下身无分文的情况即将让他吃掉紫薯留下的储备粮食,尤其是那只大公鸡。

  再有,开始平常生活也是一种自保,整日参合朝堂之事,难免会被人抓到尾巴送到赵构那里去弹劾他,一次两次赵构不信,多了难免会生出怀疑,再有如今差点让赵构死在城外,虽然与林一飞的关系不太大,但是赵构羊尾的男人,小心眼的有些邪乎。

  退出并不是一件什么坏事,而且林一飞也想将他前世的能力在此展露一番,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的酒楼,烧菜做饭酿酒,虽不说精通,但却也能钻研几分。

  赵伯玖找他老子打架要宅子了,林一飞却没有指望这家伙能做出什么贡献来,倒是让他参合生意不是坏处,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赵伯玖与赵伯琮两人去处理,毕竟他们皇室的成员,虽然没有官职爵位,但世人也会给上三分薄面,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士大夫集团。

  只是差点被赵伯琮阴了让他有些恼怒,怎么就对着女人没有一点点抗拒力呢,同时在想,这个时期的女人这般喜欢勾心斗角?仔细在想想,哪个时期的女人不是这样。

  与温情回到方圆小院,在院门前温情与林一飞道别,她要回道门,林一飞也不阻拦,任由其离去。

  推开院门那一瞬间,林一飞的脸色瞬变,满院子的鸡毛,鸡屎,葡萄凉棚上趴着一群母鸡,而那只公鸡则蹲在林一飞的窗前,脑袋不断的在转动,似乎在审视着属于他的领地,林一飞抓过靠在房门前的扫把杀向鸡群。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今日都把你们全部都炖了,你还敢扑领。”

  鸡群被他追打的满院子乱跑,鸡毛满天飞,虽然没有洁癖,但这样的生活他一分钟都没办法生活下去,他想拿菜刀将这群傻鸡们全部放血,真不知紫薯是怎么想的,养什么不好,非要养着一群鸡,埋汰的要死。

  将这群鸡抓回鸡栏时天已经快要黑了,而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在菜刀的威胁下低下了它那骄傲的鸡头。

  铲鸡屎,摘鸡毛,林一飞被这几只鸡摧残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要的生活是躺在三尺青石俯视天下,居于竹林与世无争,身在花海中不断的沉沦,而不是在这种满天鸡毛的农家小院中做一个野人。

  一边收拾,一边絮叨。

  “自己选的侍女,侍女选的鸡,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紫薯我曹你二大爷啊。”

  此时金国辽东,一座府邸闺房之中,紫薯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脸色瞬间变的红润,难道是方才想了公子几分被发现了?也不知那温情与公子如何,如今他有很多消息想要告诉林一飞,秦大爷还活着,而且不日便会回到临安。

  可此时的她无法传出任何消息。

  ——————

  金国另一处,苏梵音驱马疾驰,不远处便是押运岁币的金国将士,第一次,苏梵音作为逃犯,随同护院将士作为侠客,两人疾驰追赶在金边远处经过,两人在远处汇合,将收到的情报融合,金国已经索取了大宋六年岁币,年年安定平稳已经放弃了警惕。

  而这一次押运的队伍也不过千人而已,苏梵音捏着下巴算计。

  “一剑杀五人,十剑五十人,这千人队伍不过是百来剑而已。”

  对于苏梵音的算计,汉子瞪大了眼睛,难道金兵是猪狗?一剑五人,不待汉子开口,苏梵音已经动手了,汉子头疼不已,顺着草丛消失在树林中,先生的命令不是杀人也不是保护苏梵音如何,而是要金国得不到这十万金的岁币。

  官路突然刮起一阵微风,卷起细小的风沙,突起风沙,难免会迷了眼睛。

  突然!

  一道寒光闪过,当即有金兵无人双手捂住喉咙,未能发出一丝的声响便瘫软倒地,一道白色身影立于金兵前往,单手持剑,剑身修长流淌着鲜红的血迹,滴答滴答落于地面出现一个小水洼,身上白衣血脉却未沾染一丝污垢,腰间悬挂着精致的小酒葫芦,此人一脸笑意的看着眼前的金兵。

  “一剑五人,梵音在此有礼了。”

  话起,一阵威风再次袭来,吹动苏梵音的长发与白衣,妖艳的面容与此时的气势如果在临安定会引来姑娘们的尖叫,可在金兵对此人不会生出任何惊喜的感觉,而是惊恐,所有人心中均在自问,这魔头为何会突然出现再此?

  苏梵音可不理会他们是否惊恐,望着一车车的岁币有些眼红,嘴角不由流出了口水,这一事态引得苏梵音一阵尴尬,干咳一声。

  “佛祖命梵音为他挑选一些奴仆,今日见此,诸位根骨上佳,不如献出性命,侍奉佛祖,如何?岁币归梵音,你们归佛祖。”

  “放屁!苏梵音你这魔头莫要羞辱了佛门,你是金国要犯,如何能代替的了佛祖?”

  苏梵音笑了,暑期长剑在手指出轻轻滑动,一滴鲜血落于剑柄处,随后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了那开口之人的面前,而长剑已经穿过那人脖颈,鲜血溅在妖艳的面孔上彰显出几分妖异,伸出手推开那一死之人,下一瞬间一抹血光再次溅出。

  “羞辱佛门?今日再此,梵音便是佛祖,佛祖言,尔等不可活。”

  白衣长剑穿过人群,血光不断溅出,一身白衣以成血色,可眼下不过杀了五十余人,苏梵音低估了这一只金兵队伍,他们似乎并非是战场中那只知冲锋在前的大头兵,众人配合十分默契,竟有几次将苏梵音逼入困境。

  取出酒壶饮酒,苏梵音轻喝。

  将进酒,杯莫停。

  一次出剑,斩敌十一人,落伤一处。

  再次饮酒,轻喝。

  “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再来。”

  再次出剑,斩敌十人,而苏梵音已经饮过两次酒。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谁都清楚,金兵不敢贸然上前,他们不断在防备围攻消磨着苏梵音的力气,久攻不下的苏梵音有些焦急,不应该如此,他杀金人数百,可却从未见过这样配合有度的金兵。

  就在准备饮尽最后一口酒时,地面突然开始颤抖,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战马嘶鸣,苏梵音心如灰死,这一次的确是轻敌了,金兵不会用这几人来护送岁币。

  同时金兵心中也变得惊恐,他们这一支队伍享受大金最好的待遇,最刻苦的训练就是为了防备岁币被劫,这一支突然袭来的军队是谁的人?难道宋人反悔想要抢回岁币?

  战马接近之时众人才发现,这并非战马,而是山中野马,领头马王的尾巴似乎被点燃,为此马王不断地疾驰,而马王疾驰马群则跟随。

  金兵的脸色顺便,这野马不比战马,这样的一只庞大的马群队伍,就与狼群遇到也要退让三分,马群中国人群,金兵队伍当即大乱,同又金兵挥刀斩杀马群,可就是这般动作似乎惹怒了马王,本就尾巴被烧而愤怒,如今更有人斩杀它的子民,扬蹄踏之,一击之下便有金兵的胸口塌陷,而苏梵音也在被攻击的范围。

  不断的躲闪,却无法走出马群,突然一道绳索落于苏梵音的脖颈,一惊,随后整个人被拖出战场。

  苏梵音捂着脖子怒视鹿凯。

  “咳咳咳,杀敌时你跑去了何处?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你的手中。”

  鹿凯尴尬的挠挠头,而此时马群不敌手持武器的金兵,几十上百的战马均已丧命重伤,只有马王一身被金兵围在中,不断嘶鸣,似乎为看着它的子民战死而无能为力所自责,苏梵音不再理会鹿凯,饮光葫中酒,持剑冲入人群中。

  “老黑,梵音来助你。”

  此时的苏梵音似乎有些搞不清状况,打劫的是他,将战马驱赶来此的是鹿凯,可以说马群是被这两人害了,可苏梵音却一副慷慨解救的样子。

  有了马王与鹿凯的辅助,苏梵音将他那套行云流水的醉剑一览无余的展露出手,他不需要另外的一人一马为他杀人,只要他们分担几分注意力便好,金兵渐渐溃散,准备逃离,见此,苏梵音大吼。

  “老黑,追。”

  翻身跃上马王的背脊,一人一马疾驰追杀逃兵,今日之事不可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天黑,马王与苏梵音一同归来,只不过这一次苏梵音是徒步跑回来了,马王不允许他在骑在它的身上,鹿凯已经开始点火焚烧尸体,这些死人可以被金人发现,但是不能让他们知晓是谁做的,苏梵音蹲在一旁晃荡着空荡的酒葫芦,而马王则用透露不断在死去的野马身上嗅来嗅去。

  这画面显得格外伤感,片刻后马王用力的将死去的战马推向火堆,它如何想的苏梵音十分清楚,死去的子民也不能被虎狼当做食物。

  苏梵音上前将拉着岁币的马车一辆辆迁走,好在这群马还有几只活着,十几辆马车被苏梵音挪走,随后与鹿凯一人取来一支火把,对着马王挥动了一番后扔到堆满甘草的野马尸体,大火瞬间燃起,吞噬了一切。

  马王在一侧似乎十分焦急与不忍,不断的嘶鸣踱步。

  见此,苏梵音轻声道。

  “老鹿啊,如果咱们陛下能像马王如此,咱们大宋不会这般被欺辱吧。”

  鹿凯低头沉默,许久后轻声道。

  “干活。”

  两人走向暗处,嘶鸣之后的马王看了看火堆,在看了看二人,转身跟在二人身后消失在暗黑的山林中,只留下了这漫天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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