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比不上一个羊球_回到南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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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比不上一个羊球

  (懒得分章节了,一起发了)

  与赵构离开皇宫,赵构披着长袍,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就这般大摇大摆在走在街上,赵构要霸气,如此才能无惧于北方的金国,而霸气则要从小事慢慢聚少成多。

  可在林一飞的眼中,这不是霸气,这就是一地痞流氓,哪家皇帝敞怀走在大街上,没事还能道出几句调戏良家妇女诗词,

  流氓不可怕,有文化的流氓可不可怕,可怕的是武艺高强,满腹经纶且掌握着一个国家的流氓。

  最后,林一飞实在忍受不住百姓怪异的眼神,拉着赵构准备快点离开,可赵构的衣衫被就是披在身上的,被这么一拉,皇帝陛下的上身真真切切的暴露在了所有人视线当中。

  赵构一愣,林一飞一愣,街上的百姓一愣。

  场面一阵安静,空气中弥漫这尴尬的味道,赵构的眼神慢慢透露出怒意,林一飞当机立断道。

  “诸位大宋子民,今日陛下如此是为了告知所有大宋子民,诗词歌赋可以学习,但身体也要锻炼,当文学无法保卫家园的时候,你们毅然可以拿起武器来抵御贼子入侵,保卫你们的国家,你们的妻女不受迫害,国强,民强,陛下出宫时告诉我,又让我转告大宋子民,不论你们身在何处,大宋帝国将会是你们最强大都后盾。”

  实在是编不下去了,他感觉这一瞬间他腹中的墨水内掏尽了一般,这话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可是傻乎乎的百姓信啊,街上的气氛一瞬间高涨,逃跑的女子们也纷纷停下脚步,可在她们举目寻找陛下的时候,陛下失踪了。

  林一飞与赵构在小巷中低头穿梭,赵构一边跑一边骂。

  “林一飞,你真行啊,你让朕在百姓面前如此出丑,而你竟然假传圣旨忽悠朕的子民,你该当何罪?”

  “你不好好穿衣服怪我了?你是皇帝,就算你现在要显露武帝风范,但你上街勾搭大姑娘,小媳妇的算什么事?在有下次,别说你砍了我,我当场就撞死。”

  赵构一阵沉默,随后不知在哪里抓出一条绳子来,翻手就套在了林一飞的脖子上,咬牙道。

  “朕勒死你,朕何时调戏良家妇女了?”

  林一飞反手抓在赵构的胸膛上,用力一抓,赵构的脸色瞬间变化,长大了嘴,瞪大了眼睛,谁说抓男人熊不疼的?

  “你知不知道何为诱惑犯罪,你这身材与脸蛋本就招人喜欢,万一哪家的小媳妇红杏出墙于你,咋整?既然作为国家的领导人,你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好吧?”

  赵构点头。

  “你撒手。”

  “你先撒手。”

  “你他娘是叛臣的儿子。”

  “你是昏君的。。”

  林一飞没有往下说,因为赵构放手了,同时还不断揉着自己的胸膛,一脸怒气的狠狠的盯着林一飞,两人一路掐,一路恶意的嘲讽终于步行到了方圆小院,此时院外小摊已经坐满了人,赵构不想因他引其轰动,两人绕过摊位走进小院,可就在两人进入小院的那一霎那。

  一道倩影出现在两人面前,林一飞连忙捂住陛下,皱眉道。

  “道姑,你掉酒缸里了?”

  温情双眼迷离,两腮红润,可却是一脸的幽怨,啪的一巴掌拍在林一飞的脑门上,开口道。

  “林一飞,我温情哪里不像女人了?看我这脸蛋,我看着都心醉,看这身材,要屁股有屁股,要长腿有长腿,能吟诗作对,能打的了泼皮。”

  话音一断,温情伸出手托在自己胸口。

  “小嘛?小怎么了?就不像女人了?李清照在这里骂了我整整一日,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说,我哪不行?你等我解开衣衫,老娘的胸不小。”

  话落就要解衣衫,林一飞当即就慌了,连忙抓住温情的手,阻止她的动作,而一旁的赵构脸色则便的像猪肝一样,温情与林一飞是他钦点的鸳鸯谱,两人没任何进展不说,单是今日温情的表现,哪里像一个女人?

  啪!

  林一飞的脑门再次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把林一飞打的有点懵,温情则再次道。

  “林一飞,我拿你当兄弟,你竟把我当女人。”

  “不不不,温情你就是我兄弟。”

  和女人本就讲不出道理来,更何况是一个醉酒的女人?可这句话似乎再次打击了小道姑,温情大怒,右腿突然上前一步踏在少年的双腿之间,这一瞬间,林一飞的脸色是慌张的,而温情则拍着修长的右腿大声道。

  “临安哪个女人有这么长的腿?男人能长出这么纤细白皙的腿来?”

  林一飞一阵摇头,温情微微弯腰,反手对着自己的翘臀就是一巴掌。

  “谁有?”

  赵构怒了,挥手一巴掌拍在温情的肩膀上,放声呵斥。

  “你哪里还有点女人的矜持?你只有衣服女人的皮囊而已。”

  挨了一巴掌的温情迷茫的看着赵构,沉默许久之后发出一声尖叫。

  “皇帝哥哥?完了完了,温情走错路了,告辞!”

  话落就要出门,林一飞反手抓过温情的手,一把抗在肩膀上,不顾温情的挣扎朝花楼走去,走上楼梯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温情突然变得暴躁。

  “无耻小贼,竟然如此龌龊,看拳!”

  一拳敲在少年的后脑勺,少年一阵眩晕,两人在花楼的楼梯滚落,而林一飞则成了那个肉垫,温情则趴在林一飞的身上呼呼大睡。

  ————————

  赵构在摊位前身手抓过一名醉酒吹嘘的朝廷官员,用力甩到一旁,他已经受不了院子里那个醉酒的女人了,在他的印象中温情是一个很安静的女人,那个李清照到底给她惯了什么迷糊药,醉成了这个样子。

  而那位被赵构丢出去的官员起初还有怒气,但见到那个敞怀的男人之后当即吓得双腿颤抖。

  陛下怎么会来此?

  在官员疑惑恐惧的时候,林一飞捂着腰在远门走出,一步一步的蹭到赵构的对面坐下,脸上写满了的沧桑,这是造了哪门子的孽啊。

  赵构懒得搭理林一飞,转身指向那官员。

  “过来把桌子收拾感情干净,伯琮伯玖过来。”

  两个孩子早以发现了赵构,但没有得到传唤,也不能丢掉手头的事情,那官员屁颠屁颠的上前收拾残局,擦桌子,斟茶倒水,赵构看着心烦,挥了挥手。

  “作为地方父母官,并非临安官员多,你便可以放松警惕,朕也明白你作为临安县丞的苦处,去火炉旁帮忙吧,朕不怪你。”

  声音很小,但还是引来了周围食客的围观,他们好奇这个年轻敞怀年轻贵人是谁。

  赵伯玖拿着菜单凑上前,而赵伯琮却站在林一飞身后轻轻揉捏他那摔的快要散架子的身体,赵构看着菜单微微皱眉,烦躁道。

  “这东西看了何用?每种都上一份。”

  “别别别,吃不了那么多,给他烤个腰子,在带点羊球,韭菜一盘,在来个紫瓜。”

  林一飞连忙阻止赵构,两个人能吃多少?而且自家的生意,不够在点就是了,赵构则狠狠瞪了一眼林一飞,似乎觉得他有些小气。

  赵伯玖拿着菜单去忙乎,而赵伯琮似乎成为了赵构的发泄点,指其开口就骂。

  “你看你现在这般样子,朕还曾想栽培于你,现在可好,混在这里做一个小厮,有何出息?”

  赵伯琮站直身子,对赵构施礼,正要开口却被林一飞打断,说他的学生没出息?这不能忍。

  “哎?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的学生怎么就没出息了?太学的学生有出息?不还是被我挑衅了一番,结果是啥?不还是我赢了?就是现在你拉来太学的学生,让他们轮流来,虫子和小九若是能输,我当场就离开临安,回南山种地去。”

  赵构眉头紧皱,指着林一飞骂道。

  “你他娘就是一个无赖,朕懒得与你对话,浪费口舌。”

  两人的对话可吓坏了赵伯琮,他知道先生在陛下心中地位高,但万万没想竟然是平起平坐的场面,赵构也发现了赵伯琮的异样,抬腿就是一脚。

  “滚滚滚,看你就烦。”

  赵伯琮笑着离开,方向却是对着每日守在这里的宵禁武候,今夜的防护必要要加派人手了,谁知道陛下会再此与先生言论到何时。

  临安县丞端来两瓶就,一瓶葡萄酿,一瓶清酒,赵构对葡萄娘不屑一顾,抿了一口清酒又是大怒,大吼着要换烈酒。

  因为林一飞与赵构的关系,今夜的食客早早离场,谁也不是傻子,虽然不清楚那人什么地位,但脚踹赵伯琮,对临安县丞呼来喝去,身份也将呼吁而出。

  人走的差不多少了,菜也上了桌,赵构一口酒一口腰子,辛辣的感觉似乎很符合他的胃口,一时间也将林一飞忽略。

  填饱三分肚子,赵构歪头看向林一飞。

  “作为一个男人,你也马上十六岁了,怎能不饮酒?是男儿否?”

  林一飞摇晃着手中的葡萄酿,淡淡笑道。

  “像温情一样?”

  赵构大怒。

  “放屁,你可知李太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你可知?”

  少年耸耸肩。

  “当然知道,黄河之水天上来嘛,我还知道李白醉酒捞月溺死,还知道是在他参军之后。”

  皇帝陛下则缩了缩脖子,轻声呢喃。

  “懒得与你对话。”

  赵构再次饮酒吃食,他忘记了让人试吃的规矩,也或许他心中还是相信林一飞的。

  夜幕降临,赵伯玖挂起了灯笼,点燃了香薰等驱赶蚊虫,而赵伯琮则拿着一把大扇子,一边看书,一边轻轻扇动,赵伯玖也凑到了赵伯琮身旁,轻声询问兵书中所疑惑的地方,有时候两个孩子都不懂,但也不会打扰林一飞。

  而今夜两个孩子似乎真遇到了麻烦,小声的争论引其了赵构与林一飞的侧目,赵构似乎来了兴致,轻柔的为两个孩子解释那一场巨鹿之战,随后赵伯琮提出了问题,为何霸王会败于刘邦之手,对此赵构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林一飞。

  “徐州失守了,朕今日暴怒便是因此事,王复战死了,而朝中竟然有人主张让朕逃离于海。”

  徐州失守的事情林一飞知晓,对着赵构点了点头,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

  “留得青山寨的道理,我懂。”

  赵构再次沉默,饮尽杯中酒,似乎有些不不满足,举起酒壶豪饮,林一飞没有阻拦的意思,此时赵构心中恐怕憋屈的要死吧。

  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传来一声雷鸣,突然下起了大雨,赵构放下酒壶看着雨中驻守的将士,心中一场的难受,自嘲一笑。

  “七尺男儿,为了保护我这么一个窝囊皇帝,甘心守在雨夜中,而朕则辜负了他们,派岳飞去了徐州,补充了粮草,恐怕朝中以有人对我升起了怨言。”

  林一飞不语,他无话可说,赵构似乎知道不会得到任何回答,再次轻声道。

  “你说,大宋有几人把我赵构当做了皇帝?百姓不在乎谁是皇帝,谁让他们活的安稳,谁便是皇帝,朝中文官同样如此,武将忠心大宋,而不是我赵构,朕的皇位来的糊涂,人也糊涂。”

  “想多了,喝酒。”

  林一飞举起酒杯,赵构则摇了摇头。

  “你可知为何我不敢贸然攻打金国,虽然武将忠于大宋,不是我赵构,但如果反攻,大宋无惧。”

  这一次林一飞放下酒杯,淡然道。

  “不是大宋惧金国,而是你赵构害怕,你担心被掳走的女人们,担心你北伐之时,金国将你那父皇,皇兄推出来在做皇帝,如此一来大宋二帝,武将忠心于谁?大宋内乱,是金人最想看到的,你在担心这件事,可对?”

  赵构点点头,他担心的就是这件事,父皇与皇兄一日不死,他便会担心这件事情的发生,金国能人不少于大宋,大宋唯一的优势便是北方的宋人十分排斥金人。

  雨越下越大,两人也变得沉默。

  一阵马蹄声传来,却被宵禁武将拦下,潘贤妃手持红伞走下马车准备去迎接陛下,却被皇帝阻止。

  赵构继续饮酒,而潘贤妃便撑伞站在雨中一动不动,眼神也从未离开过赵构的身子,林一飞对此笑笑。

  “不回去?嫂子来接你了。”

  赵构摇头,将士战争在外,他又怎能会皇宫酣睡,睡不着,也不想睡,他担心一觉醒来,大宋在丢一城,岳飞战死沙场。

  一件件屈辱的事情趁酒意涌上心头,做了五年太监,妻女被俘虏至金国充为军妓,年年岁币,金国却要声称活捉于他,皇帝做成这般样子,这般屈辱。

  沉默许久的赵构突然抬头,声音颤抖哽咽。

  “林一飞,帮帮我。”

  身边的两个孩子当即一愣,手中的书本落在地上,而林一飞心中也是异常难受,让这般骄傲的一个人,一个皇帝放下了所有身姿来求他,场面再次安静,林一飞一连喝掉一壶的葡萄酿,叹了口气,轻声道。

  “一双筷子,相辅相成,我是其中一支,只是不知你是否愿意做另外一支,如果做,你自己掌握,我无法给你任何意见,一旦时机成熟之后,我便会拿出一些手段。”

  赵构拿起一双筷子,一支递给林一飞,一支插在头上作为发簪,而林一飞则将筷子叼在口中,再次对赵构道。

  “我好奇一件事情,为何大宋将士覆战场杀敌却要带着家眷?难道一刻钟的寂寞都无法忍受,还是担心家中妻子红杏出墙?这个规矩不知道是谁定的,但我希望你能将其取消,将士如没有战死之心前往战场,那要他何用?”

  赵构点头,这时,一道急促的马蹄声再次传来,单骑将士疾驰而来,潘贤妃脸色顺便,赵伯玖赵伯琮起身挡在赵构身前,所有将士全部做好战斗准备。

  “捷报,捷报,赵立重夺徐州城,歼敌三千。大宋要犯出现徐州,曾一人挑衅金国大军,剑指完颜银术,称取其头颅,送人,原话为。”

  “大宋苏梵音,来此借完颜银术头颅,宋人。”

  赵构当即起身,大喜,开口高喝。

  “重夺徐州?赵立如何?”

  “回陛下,赵立身中六箭,其中一箭射穿了颜面。”

  “赏,赏,朕要重重赏赐赵立,赐忠翊郎、权知州事,赏钱无数。”

  突然赵构的兴奋劲消失了,转过身抓过林一飞夹在腋下,小声道。

  “苏梵音要完颜银术的头颅送谁?整个大宋,甚至整个天下只有你一人与他相处且相安无事,而且他带走了朕的暗卫,是不是送你。”

  林一飞也是一脸的疑惑,轻声回道。

  “不知道啊,和你说吧,苏梵音欠了我三两五银子至今没还。”

  这一次赵构大惊,高声道。

  “你是说苏梵音取完颜银术头颅是为了送你?抵账三两五?大金名将在你们两个心中就值三两五?”

  此时潘贤妃已经向赵构跑来,林一飞也在此时开口。

  “陛下,你别闹了,什么三两五啊。”

  赵构松了口气,大金名将怎能只值三两五?林一飞小声嘀咕。

  “那脑袋都比不上一个羊球,三两五?亏大了。”

  赵构拖着林一飞进入了小院,今日似乎是不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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