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借花献佛_穿书后长公主她要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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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借花献佛

  “不知又有什么新鲜花样子,值得长公主特地遣人去请。”余文茵笑着进来,却发现长公主主仆三人齐齐看向自己,再看向苏念烟身后,书桌上那团灰烬,不需要问,便知道苏念烟想说的了。

  “长公主打算多久出发?”跟聪明人对话,就是轻松。

  苏念烟含着笑,转身回到书桌后,只道:“便在近几日,余姑娘且去收拾收拾。”苏念烟从书信堆中,翻出了不空禅师写的帖子。“世子和李大夫那边,便由余姑娘去游说吧。”

  “枕书那儿倒是可行。”余文茵抿着嘴,略微有些为难,道:“只是李大夫此人,颇为潇洒,毕竟是江湖过客,若是他不肯去呢?”

  “只是让你去问问,去与不去,自然是李大夫自己说得算。”苏念烟用拇指上的护甲轻敲桌面,略微抒发着内心的不耐烦。

  听懂苏念烟所传达的意思,余文茵便不作停留,说自己即刻便去找李大夫。

  余文茵刚走,明镜偷偷瞄了一眼苏念烟,也不敢再提方才的话题。书房内突然静下来,只听得玉护甲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红木书桌,明镜和杜鹃都低着头,偶尔会交互眼神,却不敢开口。

  而苏念烟也有些烦闷。都怪余文茵太过聪明,竟然真将她交代的事情领了去。如今书房里又只剩自己,思索着方才明镜的提议。

  这张脸确实过于耀眼,确实太过招摇。而按照自己的计划,肯定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造访张家的,现在理由由皇帝亲自奉上,可用什么身份,却是犯了难。

  “牵黑将军来。”既然苦思不得其解,苏念烟不想干坐在书房里,不如去骑马放松。既然要骑马,明镜就不能陪了,苏念烟嘱咐明镜回去收拾行囊,带的东西不要太多,多带些银钱便是了。

  “长公主去江南后,要住在哪儿?”明镜跟在杜鹃后头,一起出了书房。

  “不必担心,长公主早已经置办了房产,用的是永宁侯府的名义。”杜鹃走出书房,这才敢活络筋骨,瞥了眼垂着头的明镜,说道:“此番长公主南下,并非修行的,且将那些金银首饰全带上。”

  “这个我知道的,只是长公主的身份……当真不能假充顾将军的夫人?”明镜有些不解,她不着急回去,收拾行囊的事情也可以交给下头女使去做,于是缠着杜鹃,想问清楚。

  “你且说说,那只狐狸与顾将军是什么关系?”杜鹃略显不耐烦,她想得没有那么多,得出的答案也极为简单。“也不知狐狸用了什么法子,眼看着长公主毅然放弃这桩婚事,只等太后娘娘一道懿旨了,你平白说这个,不是恶心长公主吗?”

  此刻,明镜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后,反而更加失落了,垂着头跟在杜鹃后头,萎靡不振的模样。

  “长公主没有指责你,想来你说的话是在理的,早些回去,改日教你骑马。”杜鹃不太会安慰人,说话也是这般直来直去的。好在她看得开,她本就是不在乎名利的,倒是没明镜这般复杂。

  说完,杜鹃就推搡着,让明镜早些回去了。杜鹃自己则去了马厮。

  待杜鹃牵来黑将军和腊梅时,苏念烟已经拟定好了全新的计划,喜笑颜开地从书房里出来。“长公主像是得到佛祖点化了,竟然这么开心?”杜鹃笑着,将黑将军的缰绳递给了苏念烟,此刻她更像是一名严师,让自己的学生自己上马。

  “你倒是作怪得很,我才能自己骑行一段,你就让我自己上马了?”苏念烟脸上显露出艳丽的笑容,骂道:“当真是江湖儿女凉薄,对主子都是这副态度。”

  “此言差矣,奴婢这是督促长公主,若是哪日长公主半夜起来,想骑着马儿走一走,还要将奴婢从被窝里薅起来不成?纵使奴婢起得来,长公主也不忍心不是?”杜鹃笑着,嘴上虽说会不管,但还是在苏念烟上马时搭了把手。

  “长公主想来是有法子了?”杜鹃看苏念烟的好心情,忍不住问道。

  “自然!”苏念烟想起,颇有些得意,觉得不愧是自己,才能想到这般的主意。“便说我自幼体弱多病,如今投身佛门,身子才好些,四处拜访禅师求佛,在万古寺得到不空禅师提点,前往江南拜会玄明禅师。”

  “长公主可要想好了,幕迟置办的院子不大,买的也是江南本地的奴仆。”杜鹃苦笑着,觉得这可不是好法子,“长公主若是用这番说辞,日后是半点荤腥都沾不得了。”

  毕竟礼佛只是权宜之计,苏念烟借此避免远嫁,在人生地不熟的江南,未必也要受这般苦?

  不等苏念烟说出自己的想法,李大夫突兀地闯进来,险些惊着了杜鹃胯下的腊梅。

  “听闻,长公主要去江南了?”李大夫快步拦在苏念烟前头。黑将军被迫停下,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团热气。“我就不跟去了,本就是来治病的,借长公主这儿研制出‘断肠’的解药,我便会继续云游江湖。”

  意料之中的回答,即便是武侠小说里,这般的神医多少有些放荡不羁的。

  见苏念烟迟迟不说话,李大夫自顾自地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信的封面上沾了一朵干瘪的芍药花。“这封信,请长公主带去给空巷寺的小禅师。”李大夫也不将信递给苏念烟,只是夹在马鞍里,转身便要走。

  “大夫不说是哪位禅师,本宫如何送?”苏念烟取出信件,封面皱皱巴巴,只有那支干芍药,明艳动人。定然是才从药房取出来的药材,竟然借此赠人。

  “我也没问,也不知道。”李大夫愣了愣,说道:“我只记得他在寺里洒扫,那日我在寺里柏树下打坐,是他点拨了我,但那日我走得匆忙,连他的脸都没记住。”说罢,李大夫脚底抹油溜了。

  “真是古怪的人。”杜鹃抱怨道,她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腊梅。

  “有才能之能大抵都是这般的。”苏念烟反手,将信交给了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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