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主动入宫_回到南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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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主动入宫

  沦为被一个女人铺路的地步了?骄傲的林一飞如何也不能接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烦躁无法入眠,片刻后林一飞起身点燃油灯坐在窗前桌下,听着窗外的雨声,提笔画一张首饰。

  渐渐心静,不再因为紫薯的走而感到烦躁,走了即便是走了,她又她的人生,而林一飞也有他自己的日子要过,毛笔画图,本是一张首饰图渐渐被其画出了一场江湖。

  “江湖啊,总是这般懒惰是不行的了。”

  轻声呢喃,将水墨图揉烂丢出窗外,任由雨水将其击碎,重新去画。

  大雨倾盆,在另一座府邸之中,妇人端坐于主位,养子立于前厅门前,望着门外大雨,这一场雨来的突然,就好比今日所发生的事情,秦熺眉头紧皱,虽然知晓那林一飞颇有几分能耐,但没想到他动作如此之快,竟然在这短短几月中拉拢了数位朝中重臣。

  此时若想除掉这个杂种,已经是难中之难,可秦熺不甘,他对林一飞的仇恨并不是担心家业爵位被夺走,而是因一口气,林一飞是婢女所生,而秦熺又有何不同。

  同样是出身低贱,同样是被生父所抛弃,秦熺不认为他比天选之子差几分,而他也要向那个生父证明,抛弃他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林一飞有天选之子的名衔,而秦熺却有养父爵位的世袭,可以说两人如今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至于今后有何成就则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这时!身后端坐的妇人开口了。

  “熺儿,这几日你不断徘徊于士大夫队伍之中,可有几分成果?可否除掉那个杂种。”

  王氏的话语始终是那么的恶毒,一口一个杂种的称呼那人,可这二字落在秦熺的耳中又何尝不是一种嘲讽?

  门前少年并未转身,看着大雨轻声回道。

  “娘亲,林一飞哪有您想的那般容易铲除,在他如长安的那一瞬间便被天选之子的名衔庇护在内,如今朱胜非,韩世忠两人均将赌注压在了此人的身上,他若失败,不用咱们动手,但孩儿希望他能成就几分气候,孩儿需要一块垫脚石,他在合适不过了。”

  年少多轻狂,秦熺自认为如今朝中无人可与他比肩,或许如今他地位不高,但是他贵在年轻,士大夫以年迈,能活几年?

  王氏听闻养子的话微微皱眉,印象中这个孩子不是这般锋芒,乖巧温顺,为何今日归来之后变得如此,而且不但除不掉那个杂种,反而听闻他的势力不断在扩大,王氏如何能忍,当即开口。

  “那杂种。。。”

  “还请娘亲以后莫要道出如何二字,父亲不再家中,母亲理应听从孩儿的意见,您是郡公之母,如何能道出如此粗俗二字,另外孩儿的出身与林一飞又有何不同,孩儿有些累了,还请母亲早些休息,告退。”

  秦熺走了,剩下王氏一人呆愣在前厅中,许久之后叹出一口凉气,如此下去,能还否能掌握在手中还是未知数。

  王氏一心想让所有人都听从她的命令,按照她的思想做事,从前是秦会再到如今的秦熺,她认识她才是这个家的家住,可谁又将她这个不能下蛋的母鸡当回事了?

  天空阴霾,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下,一道道闪电划过天空点亮这充满黑暗的临安城。

  秦熺坐于窗前,他同样无法入睡,借助油灯勾画一张山水画,雨点不短顺着窗子飞进,油灯犹如海中孤舟随风摇曳,可这并不影响秦熺作画,一张江南山水图渐渐出现雏形,许久之后,一片江南出现在画中。

  秦熺画了一张江南山水。

  林一飞则画下了南北江湖。

  二人心境差异颇大,秦熺想要做朝中重臣,手掌天下,而林一飞想要整片山河百姓,恭敬的称呼他为一声先生,只不过林一飞将那一张江湖丢了。

  江湖太大,一图画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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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后,林一飞清早起床淘米烧饭,天空大雨已经变为了绵绵细雨,潮湿的柴火涌出滚滚浓烟,直接将林一飞从厨房内赶了出来,看着满屋的浓烟,林一飞叹了口气,没有天然气这种东西啊,也造不出来。

  放弃了早饭,盯着小雨在院中打了一通拳,不知名不知姓的一套拳法,似乎是这具身体天生带来的,拳后登上花楼,检车是否有漏雨的地方,在将紫薯烦乱的衣衫整理好放入衣柜中,面容淡然,一切不习惯就要学会去习惯。

  整理好一切之后,厨房还在冒烟,林一飞大怒,取出潮湿的木头扔出院门,随后大步离开,至于院门关都不想关,此时最好有人来小院找事,心中的怨气也有地方发泄了,管事你是士还是大夫,一概不放过。

  一路走向皇宫,却在宫门前被拦下,懒得与守门的将士吵吵,他不是唐初那个傻子,走路靠抖,说话靠吼,欺负守城的将士能有几分优越感,静静的等着便好。

  可片刻后,林一飞发现这些将士有些贱皮子啊,等了这么就他竟然没有丝毫入宫通报的意思,对此林一飞不由开口问道。

  “你不认识我?为何不去通报陛下,你新来的吧。”

  可没想到那将士竟然十分傲然回话。

  “来人便去通报?陛下哪有时间理会你。”

  林一飞懒得与将士吵吵,退后一步对着皇宫大吼。

  “陛下!林一飞面圣!这将士不让我进去!那我回家了奥!”

  扯着嗓子大吼,那将士脸色顺便,上前一步捂住林一飞的嘴,小声呵斥道。

  “你这孩子不要命了?先不论你是何身份,单是这般怒吼便会引来麻烦,咱们陛下心善,不会为难你,哎,说多了你也不懂,我现在去通报陛下,你莫要再给自己惹麻烦。”

  侍卫的人不错,还算忠厚,林一飞却嘿嘿傻笑,他当然知道这将士想要说的是什么,无非是陛下心善,但朝中有些人极为注重规矩,至于是谁无需在多说。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后,林一飞终于在秀春堂园林见到了皇帝陛下,少年当即哭丧着脸大喊。

  “哥哥呦,我心里异常悲伤,早饭都没吃,等我饿死后您一定要给我打造一个上好的棺材,葬在秦会他们家院里就行。”

  不叫陛下,反叫哥哥,这无非是林一飞在与赵构开玩笑,也想简单试探一番赵构的内心多大多小。

  正准备举箭射兔子的赵构身子一颤,转过头无奈的看着林一飞,对其点了点头,随后手中箭矢飞出,一箭将那野兔定死在地上,随后一只胖墩墩的大猫朝野兔奔去,潘贤妃咯咯娇笑,这一幕落在林一飞的眼中不由叹了口气,此时赵构那唯一的儿子还活着吧。

  在林一飞沉思时,赵构走到林一飞的身旁,拍了拍其肩膀,呵呵笑道。

  “你这小子怎这般没有规矩,但叫朕一声哥哥倒也无妨,怎么?你那小婢女走后饭都不吃了?朕送你几个?”

  听此,林一飞连忙拒绝。

  “陛下哥哥啊,你就饶了我吧,我这血气方刚的岁数,在给我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就不怕我沉醉温柔乡?今日来此蹭个饭,另外还有点闲事与您说说,先吃饭呗。”

  对于林一飞主动入宫,赵构以在欣喜之中,而且听闻有事要谈,赵构不是傻子,他知道林一飞不喜入宫,真是闲事会来此?挥手让人准备饭菜,林一飞则对那胖墩墩的大猫挥挥手,这才入宫几日就胖成了这个样子。

  大猫对林一飞没啥好感,叼着兔子在其身旁走过,算是十分给面子了,可当饭菜端来时,大猫凑近林一飞,却被一脚踹飞,而林飞的裤腿也被大猫抓烂,吃肉不喝酒,他算是一个奇葩,腹中饥饿感消失后,林一飞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起身凑近赵构,在其耳边轻声道。

  “陛下,您如今只有一个儿子可对?听老弟一句话,将这个孩子由潘贤妃亲手抚养,不可离身,您后宫女人多,而且皇后位置一直空着,难免会有人担心潘贤妃为皇后,如果有人针对一个懵懂的孩子,除了母亲,其他人均不可信,今日我是作为一个弟弟劝解哥哥。”

  赵构的微微皱眉,目视林一飞许久后转头看向一脸迷惑的潘贤妃,同时轻声开口。

  “朕知晓了,但你给朕解释一些苗傅与刘正彦的事情,你为何如此断定他们有反骨?”

  “这件事我还真没有办法解释,现在谁不是在赌,我在赌他们两个定会谋反,而且是逼陛下你退位于襁褓之中的大侄子,他们想学朱胜非,想做董卓,我的赌注就是我的命,如果错了您还能信我是天选之子?你不信了,我能不能活着走出临安都是个问题,朱、韩二人也在赌,赌我能赢,陛下您何尝不是在赌?”

  赵构噗嗤一笑,对潘贤妃挥挥手,贵妃走上前,赵构只是询问了一声皇儿如何?潘贤妃当即慌乱,来不及请安转身便跑,两人盯着潘贤妃的背影,赵构轻声道。

  “你为何要下如此大的赌注,你心中应该不愿意助朕吧。”

  林一飞回头踢飞那个回来报复的大猫,想了想还是丢给了它半只鸡,低声道。

  “还是被你逼的,现在秦熺与士大夫混在了一起,想尽办法刁难我,在不聚势,恐怕陛下也留不住了我,现在我身后有朱胜非,韩世忠,曹成,李纲,陈康伯,就是向您说明一声,免得以为我有啥别的心思。”

  赵构点头不言,目视着远方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许久之后潘贤妃抱着孩子匆匆回到赵构身旁,脸色有些难看,刚要开口,赵构便挥手示意知晓,同时转头踢了一脚在地上逗大猫的林一飞,逗猫少年起身耸耸肩,指了指大猫,在指了指怀中中的皇子。

  “有时候畜生比人要可靠,两岁自食,三岁自衣,洗尿布,而一岁的大猫便无人在敢靠近了,这东西对危险气息十分敏感。”

  “这是你送虎与朕的意义?”

  “不是我,是紫薯的意思,她送虎完全是为了好玩,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陪朕走走。”

  赵构起身,林一飞笑着跟在身侧,而大猫则一脸萌意的看着潘贤妃怀中的孩子,潘贤妃大胆的弯下腰,怀中皇子身手去抓大猫的耳朵,大猫瞬间翻过身子,四爪朝天,背对着他们的赵构会心的一笑,立潘贤妃为后不是不可。

  两人漫步于宫中,临安皇宫不大,但对于两个无心欣赏的人已经不小了。

  赵构有事想要询问林一飞,这件事情要比苗傅与刘正彦的事情重要的太多,但却不好意思开口,而林一飞也知赵构想要询问何事,沉吟片刻。

  “玛卡,百姓叫啥我不知道,十字叶,果实在图中,类似于红薯,主要产与岭南道内,具体位置不知道,生吃或熬药都可,如果治不好,那就要从心里治疗了。”

  赵构脸色一阵尴尬,十分不自然的问道。

  “你知道朕的隐疾?”

  “宫中就一个皇子,不是傻子都能猜出来,到时候看吧,我回去在想想办法,进来金国可进攻我大宋?”

  “进攻了,但却没有成果,你心有上战场?”

  “暂时没有,先帮助您整顿了朝堂吧,士大夫当朝始终不是个事,你是皇帝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日我想在宫中蹭个中晚饭,不过分吧。”

  林一飞背手轻声道,他的这些话传入赵构的耳中让其内心十分顺畅,一是他有办法治疗他的隐疾,二则是林一飞所说的全部是他心中所想的,莫要说吃几顿饭,当真认其为皇弟又能如何?可赵构突然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赵构转头,发现林一飞而上的蓝色小耳钉,沉吟了许久后伸出手指轻轻一弹,林一飞瞬间大叫,这耳朵昨日感染了雨水,本就是肿大,被这么一弹,只感觉异常的疼痛,转头目视赵构许久后转身就跑,跑远后转身撸起袖子,做出一份切磋只意。

  可结果是被赵构用一根手指粗细的小棍打的落花流水。

  赵构很不错,只要不触及他内心的禁区,这个皇帝可以算的上明君。

  明君啊,你敬我林一飞一寸,我还你一尺。

  但是你用小棍打我,没一百两银子这事解决不了。

  林一飞穷,很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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