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官不思国事_回到南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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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官不思国事

  居身于皇宫之内,斜靠在勤政殿中,手中提着遗传葡萄,样子懒散却放纵,这一切全部起于赵构不给他钱,没有钱挨了一顿抽打总感觉有些过不去,带不走钱那便要将吃回来,可惜天生命贱,贵重的糕点享受不来,只能吃吃这便宜不要不要的葡萄。

  处于龙椅的赵构懒得理会林一飞,爱怎么作死就怎么作,而且哪怕是苗刘之事是假,赵构也不会杀了他,只不过不再将他当做天选之子来对待。

  当然,对于苗刘之事赵构不会当做是玩笑,表面不当回事,只不过担心打草惊蛇,时间很多,等着就是了,可眼前这小子不断在殿中发出怪声,宋高宗微微皱眉,对其轻声道。

  “你的安稳日子没有几天了,岳飞马上便要离开长安,曹成同此前往顺昌,李纲以被削了官职,不日便会离开临安,上任刺史一职,如果不是信你,韩世忠也会离开临安,前往边防。”

  这一下林一飞的亲信走了大半,可他却丝毫不担心,稍稍坐正了姿势,笑眼看着赵构。

  “听说咱们第一美人儿嫁人了?嫁给谁了,这我倒是听紫薯那丫头说过几句。”

  他完全没有被盟友离开临安而受到影响,反而关心第一美人的事情,赵构指着林一飞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下龙椅,望向了北方。

  “紫薯口中的美人儿应该是柔若琴,她的确嫁人了,嫁给了广平郡王赵楗,也算是朕的弟媳,只不过楗为人心思过多,不然也不会只晋于郡王一位。”

  嫁给了广平郡王?这个消息似乎不太好,本想着勾搭一下这临安第一美人,可勾引赵构的弟妹是否有些不太好,心中想着,还是要开口询问一声。

  “勾搭了这个柔若秦结果如何?”

  赵构淡淡一笑,轻声道出一声胡闹,这倒是让林一飞摸不清了头脑,都要为你们皇室抹黑了,他怎么还笑呵呵的。

  其实林一飞不知,赵构对整个赵家皇室没有一丝的好感,任何人都没有,当年派使臣去金国谈判,所有人都知他赵构最优秀,心最傲,也是最不适合出使金国之人,可偏偏赵家皇室点名要他去金国,那一次赵构九死一生回到国土。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也不会着急勤王登基称帝。

  “没事不要去招惹那几个王爵,他们与士大夫时间的关系密切,虽不会谋反,在朕近来还不想动他们,再告诉你一件事,咱们大宋第一美人不是那柔若琴,而是朕的皇姐茂德帝姬。”

  “有多美?”

  林一飞打断了赵构的话,急切的问道,赵构对此没有见怪,而是露出十分温和的一面。

  “朕的皇姐比花都美。”

  话落,勤政殿内变得一阵安静,两人均没有继续开口,但他们心中都知晓一件事情,这个比花儿都没的帝姬已经香陨,不再这人世了,当年金国击破北宋皇城,点名要这位帝姬,被金人掳走的女人能有几分好下场。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消极,林一飞对金国的仇恨更是增加了一分,如此凌辱大宋女子,最主要的你们竟然敢抢我林一飞看上的女人,虽然心里这想法传出去十分可笑,但他已经将大宋所有漂亮丫头当做了自己媳妇。

  靖康之耻本因为秦熺的突然出现抛在了脑后,此时回想,一万多大宋女子被掳往金国沦为军妓,而赵构的生母与女儿赫然也在其中,此时在被提起,两人心中怎能好受,赵构叹了口气回到龙椅继续批阅奏折,同时派康履取来一些开国以后记录的皮毛事情拿给林一飞过目。

  本以为来到临安解决秦会一切都结束了,可秦会没有在临安。

  本以为等着秦会回来,解决他或设计谋杀了他,就无事了,可是秦会没回来,却出现了一个新的敌人,秦熺。

  本以为聚势打压了秦熺,结束一切,可如今赵构将他的人全部遣散走,紧紧剩下了一只狐狸与一头熊来面对整个武装到牙齿的猎人,这些也就算了,此事赵构总是时不时的迁出靖康耻,迁出金国。

  对于这种来自民族间的仇恨,林一飞很难让内心平复。

  眼前康履给出的档案涉及不深,但是林一飞清楚的知晓赵构着急了,没当提起这件事情,赵构的心总是很急,可林一飞却想让自己静一静,此时他有些混乱,未来突然出现了太多的岔路与荆棘,他需要捋一捋,顺一顺。

  摇晃着脑袋离开勤政殿,没有与赵构打招呼,快速离开,离开时偶遇黄潜善,身后按住其肩膀推开,低声暗骂一句大步离开。

  本就因在背后言论士大夫而被仇视的林一飞此时的举动无不是在挑衅黄潜善,而且是在勤政殿前如此,一切落在了陛下眼中,黄潜善想要借此参一本这狂妄的少年。

  走进大殿,躬身施礼。

  “臣黄潜善,参见陛下。”

  “恩。”

  赵构只是用鼻子发出一道轻哼,这般的反应引得黄潜善微微皱眉,沉吟片刻后开口。

  “陛下,方才您也所见,那所谓的天选之子如此无礼,且在前不久公然对朝中官员侮辱我等,更拉拢武将结盟,依本官看来,此人内心阴险,无报国之心,理应驱逐临安,以免养虎为患。”

  黄潜善可算是不不折不扣的奸臣,徽宗在位时他便是朝中官员,金兵入侵东京,李纲主站预防金兵,而他却在如此紧要关头主张逃跑,排挤李纲,张所,因循苟安,不作备战,导致东京不战而破,靖康之耻与他有脱不开的关心。

  可如今却不知悔改,在赵构登基复位后,同样打击武将,主张岁币养敌。

  今日他弹劾林一飞的话语中有一句说错了,那便是养虎为患,如今赵构宫中的确养着一头虎,而且这虎与皇子即为投缘。

  赵构抬头在黄潜善的身上扫过,随后继续低头批阅奏折,同时笑道。

  “黄卿,你做门下侍郎多久了?朕看中了你的能力,不愿提起旧事,但作为朝廷重臣,你的眼光应该放在外敌与国事之上,而不是盯着眼前的琐事不放,不曾发生的事情被说的天花乱坠,而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却置之不理,朕不得重新考虑当今的朝政。”

  几句话让黄潜善的汗水由于昨日的大雨,不断流下,今日的赵构与往日的陛下差异颇大,今日的陛下话语中带着锋芒,似乎对他,对朝中官员十分不满,这让黄潜善内心不由怀疑,难道那林一飞当真有这般能耐,已经蛊惑了陛下?

  黄潜善待要开口时,赵构挥了挥手。

  “你今日入宫何事?”

  “陛下,金国派来使臣催促几年岁币,如今国库了剩无几,是否增加赋税,补充今年岁币之缺。”

  金国,又是金国,赵构手中的笔杆子瞬间被握断,面色阴沉的盯着殿中一直弯腰的黄潜善,此时的他犹如一只暴怒的野兽,为何要供给岁币给与金国,他们金国对我大宋的进攻一日未曾停歇,抓我大宋皇帝,辱我皇室女人,掠夺我大宋百姓,将我大宋百姓取名为双脚羊,作为救急粮食。

  这般禽兽之国为何还要年年献上岁币。

  赵构不甘,沉声开口。

  “如不给如何?命张俊,韩世忠,岳飞,刘光世等人前往边界与金国一战。”

  “陛下,万万不可,兵权怎能掌握在武将的手中,难道陛下忘记前唐是如何覆灭的?”

  赵构大怒,挥手将身前都案几踹翻,单脚踏在身前朝天的桌腿上对着黄潜闪大吼。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朕的子民来填补朕的过错?”

  黄潜善躬身不语,许久后赵构无力的坐在龙椅之上,轻声告知黄潜善,岁币之事由他来想办法,百官集资,不足变卖宫中宝物也不可增加赋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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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一飞离开皇宫的一路脸色都是阴沉的,他原来懒惰过完一生的计划被打乱了,被很多人打乱,此时他有些迷茫今后的日子该如何去过,是离开临安去过自己想过的江湖日子,改头换貌,隐秘一生。或是留下来帮助赵构,干掉秦会。

  两种选择很难,选择前者,这一生会过的很滋润,但却会对不起整个天下,对不起这一场穿越。而选择后者的话,今后的路会很难走,但结果可能名垂青史,天下闻名。

  江湖有传说,可天下却有权势,名声,金钱和美人。

  “老子好色,老子选择后者。”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但好在没有人在意林一飞如何选择,毕竟此时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小院是不孤单的,几只鸡的鸣叫足矣让他忙的头疼,鸡食怎么弄,怎能能让他们安静,这母鸡什么时候下蛋,还有那公鸡为何如此虎视眈眈的看这我。

  吃还不敢吃,送也不敢送,毕竟紫薯走的时候叮嘱了要照看好这些准备造反的家禽们,忙碌好了一切后,林一飞有些庆幸,幸好它们的远亲大鹅不再,不然这院子他是不敢回来了。

  趁天还没黑,取过桃花源记继续看,只不过这一次没有人在给他解释某些话束的意思了,尝试着习惯。

  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这句话林一飞十分喜欢,不知汉朝还谈何魏国与晋朝,如今的大宋官员或许都‘不知’汉朝的存在吧。

  合上书,每日不多读,读一小段就好,剩下的时间去思考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毕竟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对于古文,文言文是肯定不懂的,思索了许久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怀中拿出从宫中带回的馒头当做晚饭,填饱肚子。

  没办法,人生贱命,享受不来荣华富贵,顿顿吃肉都会让林一飞感觉到恶心,或许这就是贱吧。

  准备回房再画一纸江湖时,昨天负责买饭的汉子敲门走进了小院,将一张图纸递给林一飞,躬身道。

  “先生,这是今日朝廷签发的海捕文书,还请先生过目。”

  “放下吧,去我房中书桌上的那张镯子图纸送去给那卖首饰的摊贩,你们天天盯着我,应该知晓吧。”

  那汉子点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林一飞。

  “便是先生前日与温情真人的定情之地?还送出了定情信物?”

  林一飞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信不信大哥一巴掌拍死你,我与温情关系很纯洁,她的胸那么小,只能做兄弟懂不懂?快点滚蛋。”

  懒得询问这汉子叫啥,他在机灵恭敬也不属于自己的人,而林一飞也不需要这些人,带着他们出门的阵势就好比去打仗,却不知道只是去集市上买一块豆腐,提起豆腐,林一飞想吃了,内心在成熟肉身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享受不了大鱼大肉,但是对豆腐这东西他感觉不错。

  凉拌还是炖鱼都不错。

  倒是那张还不文书被他揉成球扔到了房间中,你们抓犯人和我啥关系,这幸好过了水浒的年头,不然万一因为他死了一个好汉,没有秦桧他也会被骂死。

  所以,这种事不做,而且要当做没看见一般。

  然而就是因为如此,这眨眼的功夫,林一飞闯出了两件祸事。

  回到房间继续作画,扔掉了毛笔找来的木炭,素描一场江湖。

  女童道姑练剑,男童公子读书,不是一场江湖,更像一本传记,画的很仔细,十分仔细,但是不由将那女童画的圆润一下,万不可像温情一样明明是个女人,胸前却一两肉都没有。

  想起温情,林一飞总是忍不住心理嘲讽,可想起紫薯时,便有些担心,这丫头倒地去哪里了,她一个柔弱丫头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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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马车疾驰前往南地,一身紫衣的少女端坐于马车内,心中忧忧,温情那个狐媚子会不会趁机去勾引公子,能与公子牵上红线不知这傻不拉几的道姑用了几辈子的福气,那一副清冷的样子看着就生气,公子要狠狠的睡了她。

  紫薯面容咬牙切齿,随后又是一副落寞之姿,为何此时要离开临安,与公子生活的一段日子真的还开心,虽说骗了他一百两银,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突然!

  一支箭矢破风而来,笔直射向车窗,车内的少女冷冷一笑,身手抓住那支箭矢,而此时的车夫已经拔出腰间佩刀下车防备。

  箭矢上带着一块布条,紫苏看后无声叹了口气。

  “转头,前往辽北。”

  车夫上车,马车掉头。

  紫薯望着临安的方向,轻声呢喃。

  “这一行不知还能否回到的方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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